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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证明你就是那个吻我的女吸血鬼猎人。”
我的脑袋时一阵眩晕。
他要找吻他的女人,毒他的猎人,还是被传杀害了本州领主的敌人???这三种身份决定了他的三种状态,决定了我面临的三种程度不同的风险。
然而还没等我想明白,他的唇已经贴了过来。
他不是个粗鲁的人,这是我的第一感觉,因为他的动作近乎是轻柔的,带着点的态度。然后我发现他在描绘我的唇形,似乎细细体会那天我给他的触感。尽管那天我们这间是隔着蒙面巾,还有,银。
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,仿佛又回到三年前,在中国那坐不知名的小山上,那人转身离开。那时,繁星满天,我陷入丝绒般的深蓝夜色中,很怕醒来,足足一年时光。
因为醒来会痛嘛,我最怕疼了,没办法。
“是你!”刘易斯带点惊喜的说。
“记得又如何?”我痞痞地笑,“你是要杀了我,还是爱上我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忽然这样回答,又露出那种迷茫的神情了,看得我小心肝如擂鼓般跳动。
“那就不要想了。”我突然行动,双手抱着他的脖子,深深的吻了上去。
他有一瞬间的发愣,但很快就回应,而当他缠过来,我就趁机咬破自己的舌头。
吸血鬼对血液的渴望是本能、是天性、是无法抗拒的事实,所以血腥味一散开,他根本就忘记我的血有毒,的吸吮起来。纵然他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,但已经晚了。
那些血,不足以放倒他,却绝对有麻醉的作用了。
于是男女易位,刘易斯跌坐在沙发上,但我不敢压在他身上,而是远远站开。毕竟,他还是有行动能力的,只是每做点什么动作就像放慢镜似的,对我威胁不大。
“这是你第二次害我。”他说,看起来不怎么生气,唇角挂着一丝自嘲笑意。看来他脑子没糊涂,至少数数正确,而且他对我的兴趣正在加浓,我看得出来。
“如果姐姐愿意,可以想害你多少次,就害你多少次。”我挑衅地抬起下巴。
“姐姐?”他哼了一声,“我已经活了一百七十六岁了。”
“年龄不是问题,关键是智力。”我污辱他一句,踢了踢身边一个女人的屁股,“找我的方法很笨,但是很有效。只是这些女人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如果你不麻翻我,我本打算把她们全扔到黄色郁金香去。”
他说的是这个小城市中最大的一家夜总会,离它的后门不远有一个汽车影院,地点隐蔽,而且当人质们清醒,很容易找到回家的路。这个刘易斯有密党思想,心眼儿不坏。
“你很快就会恢复的。”我暗嘶了一声。
法克!咬破舌头真疼,佩服死那些咬舌自尽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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