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李氏戳她脑门:“你别给我装傻,这些世家公子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,不比户部侍郎之子差,你给我争气点,不能输给林舒。”
册子被李氏拿回去翻到第二页:“我看这个叫张洵不错。”
她滔滔不绝:“他父亲是御史大夫,他是监察御史,听说为人刚正不阿,不像林舒的定亲对象那样不学无术,也就是门第好看。”
陶朱也觉得林听婚姻大事重要,听得聚精会神。
李氏絮絮叨叨道:“本来我有个更好的人选,就是谢家五郎,可谁知道谢家结党营私,被抄了家,幸好我当初没让你们相看。”
“我曾见过谢家五郎一面,他生得那叫一个天人之姿,谈吐不凡,进退有度,姨母还是贵妃呢,真是世事无常,可惜了。”
她由衷惋惜。
婆子提醒李氏:“夫人,谢家之事还是少提为好。”
毕竟谢家因为结党营私惹怒了皇帝,连贵妃长跪求情也没改变他们的下场。谢家男子尽数处斩,谢家女眷没入教坊司为奴。
李氏后知后觉捂嘴:“你说得对,隔墙有耳。”
她不停地翻着那本小册子:“无妨,天底下又不止谢家五郎一个好男儿,咱们再找别的。乐允,你别干坐着听,看看。”
林听刚睡醒,听着又犯困了,见李氏口若悬河,没半个时辰停不下来,她当机立断弯腰捂住肚子:“阿娘,我肚子疼,好疼。”
“肚子疼?怎么就突然肚子疼了,昨晚吃错东西了?”
李氏正要唤人去请大夫,林听从她臂弯下钻过去了。连几个身体强壮的婆子也没能拦住:“七姑娘,您要去哪儿,回来。”
“林乐允,你给我回来。”李氏在婆子的搀扶下追到房门。
林听好不容易让自己耳根子清静,怎么可能回去,直接遛出府外,但没来得及拉上陶朱。
她去了北镇抚司——门口百步外的陈记烧饼摊。
烧饼面脆油香,色泽金黄,两面洒满了芝麻,看得人胃口大开。林听要了两个烧饼,还要了碗豆腐浆,坐在摊前的矮木凳上吃。
烧饼老板见她一个小姑娘眼也不眨盯着北镇抚司,来了兴趣:“大家都对北镇抚司避之不及,姑娘倒好,跟盯魂似的。”
“我就随便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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