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姑娘这叫随便看看?我看您都恨不得插翅飞进去了,等心上人?”老板笑着摇摇头,没信她。
“才不是。”她否认。
林听也不想守在北镇抚司附近盯梢的,只是为了完成任务,又听段馨宁说段翎忙于公事,常留宿在此,隔一段时间才回段家。
任务时限还剩下七天,林听不能坐以待毙,总得出来努力找找机会,说不定就成功了呢。
吃完烧饼,林听无聊地拍掉手上碎屑,打量起了北镇抚司。
黑瓦红柱,门前有数道石阶,两侧分别摆放着落地石灯和石狮、悬鼓,四个锦衣卫守在那里,他们皆是面无表情,腰挂绣春刀。
而“北镇抚司”的牌匾不失威严,且带着股专属于锦衣卫的张狂霸气,往上是庑殿顶,正脊两端如鸱尾,檐角垂挂着青铜铃铛。
林听不知道自己在烧饼摊坐了多久,只知道屁股都坐疼了。
她站起来活动筋骨。
此时此刻,北镇抚司的漆黑大门开了,里面走出几人。
走在前面的青年穿着不变的金银绣绯红飞鱼服,鸾腰挂鱼符,黑色官帽,帽下眉眼如画,五官深邃,骨相偏柔,过分精致;
他跟一身腱子肉的其他锦衣卫比,略显清瘦,却又瘦而不柴,身形颀长,比他们高,不过垂在身侧的手莫名苍白,没什么血色。
林听看着段翎,没立刻上前,她要以什么借口接近他?
在来之前,林听就仔细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了,但直到看见段翎从北镇抚司里出来,还是没想到适合的借口,实在太难想了。
长大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还以不欢而散居多。
林听敲了下发疼的脑门,要不改天,等想好借口再过来?就在她打退堂鼓的时候,感受到了一道来自北镇抚司门口的淡漠视线。
她心一悸,抬头看过去。
段翎长身鹤立站在台阶之上,薄唇轻抿,眼帘低压,侧头望欲走还留的她,眼神淡淡,没多少情绪,仿佛无情无欲的仙人。
今早刚被他割过的腕已经止血了,腕间长袖被黑红护腕束紧,恰好贴着伤口,也掩着伤口。
他没出声喊林听,像是想知道她意欲何为,只是静静看着。
她大概是坐了太久,长裙裙摆多了不少褶皱。不过面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