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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虞娇道:“你快点醒过来,这件事孤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虞娇的鱼尾伤得重,离不开水,但又不能不上药,大夫只能想办法,让虞娇泡药浴。
原本凌渊不希望虞娇的鲛人身份被太多人发现,但现在也没办法了。
这几日,他调兵包围了李知府的府邸,又将狄国细作在蓬洲的据点连根拔起,蓬洲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,母后也传信,让他尽快回去。
但虞娇现在的情况,显然不方便上路,他只能借口蓬洲的事情还没有办法,暂缓回京。
春杏已经被杖毙,山庄的下人受李府牵连也被关押起来,凌渊只能亲自照顾虞娇。
这天中午,凌渊从北辰手中接过汤药,一勺勺喂给虞娇。
即使处于昏睡,虞娇依然十分娇气,秀气的眉头皱着,隐隐抗拒喝药。
大夫说,虞娇的鱼尾虽然伤的重,但泡过三天药浴,又喝了不少汤药,按理说该醒过来了。
病人之所以不醒,大概是因为不想醒来。
凌渊给虞娇喂完药,挥退侍卫,一双深不见底的漆眸,幽幽看着虞娇。
他忽然叹了口气,凉凉开口:“看来娇娇是醒不过来了,那晚上不如炖鱼汤喝吧。”
虞娇睫羽颤了颤,眼睛依然死死闭着。
凌渊打量着虞娇,语调慵懒:“从哪里开始吃好呢?得先洗洗干净才行。”
他说着,将手伸进浴盆中,去解虞娇的衣带。
虞娇吓得惊叫一声,连忙抱住自己,睁大眼睛道:“我没死,没死呢!你不能吃我!”
凌渊冷嗤:“你果然是在装睡!”
虞娇垂下头,小声道:“我没有装睡,我刚刚才醒的……”
其实她今天早上就醒过一次,但她摸不准凌渊什么态度,害怕凌渊生气,又不敢面对他,只好继续“昏迷”。
而且她心存侥幸,万一凌渊见她一直醒不过来,觉得她没什么用处了,会让人把她丢进河里呢?
虞娇终于醒过来,凌渊难得松了口气,转而想起虞娇背着他偷偷逃走,脸色又阴沉下来。
“孤对你不好吗?为什么要逃走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