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仆说道:“我们运道赶来,向薛先生求药,没想到薛先生竟已仙逝,令人神伤。天色向晚,今夜要在府上借宿一宵。”
那老仆大有难色,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嗯,好吧!诸位请在厅上坐一坐,小人去安排做饭。”
玄难道:“管家不必太过费心,粗饭素菜,这就是了。”
那老仆:“是,是!诸位请坐一坐。”引着从人来到外边厅上,转身入内。过了良久,那老仆始终不来献茶。众人等了有几乎半个时辰,那老仆始终影踪不见。
包不同焦躁起来,说道:“我去找口水喝。”
虚竹道:“包先生,你请坐着休息。我去帮那老人家烧水。”起身走向内堂。
公冶乾要察看薛家动静,道:“我陪你去。”
两人向后面走去。薛家房子实不小,前后共有五进,但里里外外,竟一个人影也无。两人找到了厨房之中。连那老仆也已不知去向。
公冶乾知道有异,快步回到厅上,说道:“这屋中情形不对,那薛神医只怕是假死。”
邓百川知会一声,说要通报给李良,就去药园寻他。
玄难等僧众,也感觉到事有蹊跷,站起来,问道:“怎么?”
公冶乾道:“大师我想去瞧瞧那口棺木。”
奔入灵堂,伸手要去抬那棺材,突然心念一动,缩回双手,从天井中竹竿上取下一件长衣,垫在手上。运劲一提棺木,只觉十沉重,里面装的决计不是死人,说道:“薛神医果然是假死。”
风波恶拔出单刀,道:“撬开棺盖来瞧仆。”
公冶乾道:“此人号称神医,定然擅用,四弟,可要小心了。”
风波恶道:“我理会得。”将单刀刀尖皇入棺盖逢中,向上扳动,只听得轧轧声响,棺盖慢慢掀起。风波恶闭住呼吸,生怕棺中飘出毒粉。
包不同纵到天井之中,抓起在桂树下啄食虫豸的两只母鸡,回入灵堂,一扬手,将两只母鸡掷出,横掠棺材而过。
两只母格格大叫,落在灵座之前,又向天井奔出,但只走得几步,突然间翻珲身子,双脚伸了几下,便即不动而毙。
这时廊下一阵寒风吹过,两只死鸡身上的羽毛纷纷飞落,随风而舞。众人一见,无不骇然。两只母鸡刚中毒而死,身上羽毛便即脱落,可见毒性之烈。一时谁也不敢走近棺旁。
&n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