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玄难道:“邓施主,那地什么缘故?薛神医具是诈死不成?”说着纵身而起,左手攀在横梁之上,向棺中遥望,只见棺中装满了石块,石块中放着一只大碗,碗中盛满了清水。这碗清水,自然便是了。
玄难摇了摇头,飘身而下,说道:“薛施主就算不肯赐药,也用着布置下这等毒辣的机关,来陷害咱们。少林派和他无怨无仇,这等作为,不太无理么?难道……难道……”他连说了两次“难道”,住口不言了。
他虽不说,慕容四将都知道他的意思,包不同道:“你不用胡乱猜想,慕容公子和薛神医从来不识,更无怨仇。倘若有什么梁子,我们身上所受的痛禁便强十倍,也决不会低声下气的来向仇人求治。你当姓包的、姓风的是这等脓包货色么?”
玄难合什道:“包施主说的是,是老僧胡猜的不对了。”他是有道高僧,心中既曾如此想过,虽然口里并未说出,却也自承其非。
邓百川这时回来道:“此处毒气极盛,不宜多耽,咱们到前厅坐地。”
当下众人来到前厅,各抒已见,都猜不透薛神医装假死而布下陷阱的原因。
包不同道:“这薛神医如此可恶,咱们一把火将他的鬼窝儿烧了。”
邓百川道:“使不得,李公子在此,可不能胡来。”又将李良说“不用理会,解完毒我们就离开”的意思传达给各人。
李良是真不想理会薛家的闹剧,反正他们忌讳的丁春秋又不会来,让他们继续演戏,就当他们生活的一场减压的调剂,有益身心健康,也不为不可。
这时天色已然全黑,厅上也不掌灯,各人又饥又渴,却均不敢动用宅子在的一茶一水。
玄难道:“咱们还是出去到左近农家去讨茶做饭。邓施主以为怎样?”
邓百川道:“是。不过三里地之内,最好别饮水吃东西。这位薛先生极工心计,决不会只布置一口棺材就此了事,众位大师倘若受了牵累,我们可万分过意不去了。”
慕容四将料想慕容家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”的名头太大,江湖上结下了许多没来由的冤家,猜测薛神医有什么亲友被害,将这笔账记在姑苏慕容氏的头上了。
这是他们为自己主家脸上贴金的做法,李良倒是很欣赏这样时刻忠心为主的好仆从。
众人站起身来,走向大门,突然之间西角上亮光一闪,跟着一条色火焰散了开来,随即变成绿色,犹如满天花雨,纷纷堕下,瑰丽变幻,好看之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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