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在京城站稳脚,我不想就这样一切烟消云散。”
刘校理点头笑了。
这傻儿倒也是不傻。
只是这性子太倔,你看看,来求人也没个求人的样子,反而一副趾高气扬,年轻人呐,要好好的打磨才是。
“还有大人。”亲信再上前一步,低声说道,“陈家一直打听的这程娇娘遇到的异人,好似找到了。”
“果然?”刘校理微微有些惊讶问道。
“具体的不清楚,陈家瞒的很紧。”亲信说道。
那个无所谓,要紧的是更加证明这程娇娘手中的方技来路。
现如今就看这方技是真是假了。
如果是假的,就是这两个小儿以及周家在玩拖延的把戏,这对刘校理来说早已经在筹划应对中,无须在意。
如果是真的,那就更好,他一定会让他们痛快一些,免去死前的担惊受怕流放跋涉、女眷充入营妓的种种痛苦。
这种识时务的人,就该受到照顾,不是吗?
程娇娘伸手拉住李大勺受伤的右手,用力的拽了下。
周围的人只觉得浑身麻痒牙根酸软倒吸一口凉气移开视线。
“痛吗?”程娇娘问道。
李大勺眼圈发红哽咽点头。
“痛。”他说道。
几日眼泪不断已经流干的阿宋嫂在一旁又拭泪。
能痛就好,能痛就好。
“等三日后再换了药,再痛。你也要活动手。”程娇娘说道,起身站开。
李大勺和阿宋嫂俯身在地叩头。
“东家他们…”李大勺又抬起头哽咽道。“都是我惹来的祸端,我当时不该瞒着东家…”
“这个你无须自责。自来福祸相依。”程娇娘回头说道。
“娘子,那窦七有刘校理撑腰,东家他们如此做,窦七怎么甘心,我听说大京兆府的大牢进入了就是死路一条啊。”李大勺哽咽说道,“娘子,这如何是好啊。”
“是啊娘子,您就别顾着我们了,还是快想想法子救救东家他们吧。”阿宋嫂亦是哭道。
“大牢里。我也没办法,帮不上忙。”程娇娘说道,“自然是做自己能做的,比如疗伤治病。”
帮不上忙?说的这样的干脆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