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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大勺和阿宋嫂有些愕然的抬头,看着那个女子走了出去。
“到底,不是亲的…”阿宋嫂喃喃说道。
她又是个官宦家的闺阁娘子,出了事走投无路打点一下折送几个替罪羊回家便是。
“人活着,真是难啊。”李大勺也喃喃说道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
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。醒来之后就雨收天晴。
夜色散去,日出天明,又一日到来。
刘校理放下手里的书卷,形容里多了几分急切。看着进来的詹大夫。
“如何?”他问道。
“大人,大人,神技啊神技啊。”詹大夫眼里布满红丝。神情激动。
“好了?”刘校理问道,难掩几分惊喜。
虽然已经料到不会拿假的来。但他习惯性的从质疑角度考虑。
“好了,一直忙到半夜。今早已经接好了。”亲信在一旁说道。
“果然是接上了?”刘校理又问道,看向詹大夫。
詹大夫重重的点头。
“已经恢复知觉了,虽然养好如初要花些时候,但这条手臂是保住了。”他激动的说道。
对于詹大夫的技术刘校理还是很认可的。
“那这个秘技果然是真的。”他说道。
“是啊是啊。”詹大夫也连连点头。
二人的视线都落在几案上。
那张写有秘技的纸安静的摆放其上。
“不知这起死回生的方技如何?”詹大夫下意识的说道,眼中难掩羡嫉。
“这个,试一试便知。”刘校理说道。
詹大夫抬头看向他。
“大人,牢房里随便提一个来试试,试完了就杀掉,也不会泄露出去。”他说道。
刘校理点点头。
“那就有劳你先去吧。”他说道,一面摆摆手。
詹大夫大喜忙应声是伸手拿起桌上的秘技纸,转身就走。
不过,为啥说你先呢?难道刘校理也要亲自去?
“大人…”他忍不住回头要说话,却有人从身旁贴近他,脖子一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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