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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酒店入住登记里,没有和她吻合的,监控也没有拍到她的身影。
而那几个给他下药的人,被查出来之后,也只惊惶失措的说,他们是安排了女人,不过是在宴会的休息室里,没想到沈霁远发现异样后就直接走了。
再追问下去,他们比沈霁远表现的还茫然,不明白为什么安排的事情没有成功,沈霁远却表现的这么兴师动众……
沈霁远不能再深问下去,再问难保别人不会察觉到什么,他只能咬碎牙齿往下吞。
事后,他处置了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,将他们的公司逼迫到破产。
事件的中心,那个可恶的女人,却还是毫无踪迹。
找到了能怎么样?
沈霁远回想起那一晚,那个女人坐在他的床沿上,对他微笑的模样,她穿着白衬衣,柔顺的黑发披在身后,灯光下,五官柔和而温柔。
她的外表是像玉兰花一样的娉婷,看起来没有和精神异常扯的上关系的地方,可是后来她对他做的那些事……
光是想起,沈霁远的脸色就又开始发白。
他家室显赫,有钱有权,可那又怎么样?
他要对付的人是个真正的疯子——
让她破产,她如果本来就没有钱呢?把她送进精神病院?那她还得谢谢他,送疯子进精神病医院和送她回家有什么区别?
现在是法治社会,他又不能真的让人家破人亡。
难道他要去报警?说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强迫了,让警察把她给抓起来?
沈霁远越想胃里越沉重。
最开始激愤到想和人同归于尽的心情已经渐渐淡去,恨意却越来越深。
他暂且想不出应对的方法,只能将调查全都交给下属们,自己暂且放下。
卧病在床,直到今天,前前后后消耗的时间也有将近一个月了,工作积累的比山还高。
该怎么去报复?以后再想吧——
至少等到人找到了以后再去想,现在想这些也是没有用的。
他暂且不想听到关于这件事的事情,也没有余力再去想。
这件事情只要一细想,就是自尊心被打碎到极致的痛苦。
他有时在巨大的痛苦中甚至会恍惚,这一切会不会是幻觉?
沈霁远将全部时间投入工作中,终于感觉自己能够将那份痛苦暂且压抑。
时间过去的毫无踪迹,时晴的身份也无迹可寻,日子就这样继续着。
最近,沈霁远越来越喜欢留在办公室里,他几乎不回家了。
他一天的工作行程排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