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旧皮。
“不是,你的脸!”
叶溪用指尖轻轻触了下脸,“我也吓了一跳呢,他给的药膏我每日都在擦,不曾懈怠,前些日子又给了我一罐子,算下来涂了两罐有余了,直到前日我摸到脸上开始泛皮了,一开始以为是天气太干燥的缘故,没放在心上,但摸着这烫疤已经没有凸起的手感,反而平了下去,我这又看了两日,发现竟是要好了的迹象。”
厘哥儿高兴的说不出话来,“我的天爷,托了大福了,你如今的脸也快好了,婚事也要到了,这可不是一下子全了么!你这药膏莫非是灵药不是,怎这么管用啊。”
叶溪道:“说是京洲那边的秘方,达官贵人用过的,我一开始是没有什么期盼的,竟不曾想是真的。”
厘哥儿抿唇笑他:“若你这张脸恢复如初,那还不把林将山那个汉子看呆啊。”
叶溪垂眸轻声道:“他是个不看容貌的,若是他看重这些,当初怎会答应娶我,还送了这般重的礼来,可见患难之中才见真情,才能看出谁是真心人好汉子。”
若当初他没有烫伤脸,如今怕是应该都要嫁去曹家了,这才是上天的厚爱,让他经过此事看清了那家人的嘴脸,逃过一劫,又寻的真正的好夫君。
两个人喝着茶绣着花儿,不自觉竟聊了一下午。
傍晚厘哥儿就回去了,刘秀凤送走了那些婶子,又去灶房重新点了一遍食材。
“是该养只猫儿了,这入了秋,老鼠虫蚁总归是要出来偷粮囤冬的,到时候养只猫儿好守粮。”
叶阿爹在井边洗着手,回道:“那明日我便提上一斤盐去村里的王疤子家里去问问,听说他家的猫儿是刚下了一窝的,若有合适的就聘一只回来,养只猫儿是费不了什么粮的。”
刘秀凤叮嘱道:“要拿纯黑带白的,这颜色的猫拿耗子厉害些。”
叶阿爹又回了几声知道了,刘秀凤这才拌着盆里的麦麸转头问叶溪:“溪哥儿你的嫁衣还有新哥婿的新衣新鞋都做好了么?”
叶溪正布着碗筷,回道:“已经做好了,只等着明儿给他送过去。”
叶山坐在院儿里用铁锤休整着锄头,“他一个人也没个帮手的,不如我明日去他屋子里帮着布置布置,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搭把手的。”
叶溪:“大哥你明儿还有地里的活计,我去就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