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在萧霁德大骂出口前,赵衔之接着解释道:
“今日带舍妹出府逛逛便多带了些银钱,萧公子确定是在那小厮碰过后才不见的?到过的地方可有仔细寻过?”
萧霁德怒气有些凝在脸上,但没等他强词夺理,赵衔之又开了口:
“为免误会,不若让掌柜的派人再找找?”
赵衔之说着不动声色朝北冽使了个眼神。
北冽会意,他的手本就伤着没好,此刻他好似听到自家公子为他撑腰,才大着胆子推开萧霁德的小厮。
不满道:
“还不去找?在这自作主张弄疼你爷爷我了!”
萧霁德正没处揪错,看到赵衔之的小厮欺他小厮,那情绪就如水滴遇到热油般沸腾起来。
正要张口大骂,就见他那被推搡的小厮袖口中飘出一张银票。
银票在空中旋了旋落到他脚边。
屋内瞬间静下,众人皆往地上那银票看去,连萧霁德自己都傻眼了。
此刻他依稀能听见外边哪个不要命地嘲笑他:‘哈哈,这下没话说了吧!’
萧霁德难堪不已,狠狠瞪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厮,很是不服气地向赵衔之拱拱手,“原来是一场误会,赵公子,失礼了。”
话没说完人就已经甩袖走了。
哼!来日方长,武举场上见真章!
赵衔之心中暗松一口气,得亏适才孟枕月买得太多现银根本不够,所以都记账上,没花掉现银。
想着他自己都气了,这难道还是件好事不成?
他还头疼着孟怀川会如何看他,既然孟枕月发现了这事,那孟怀川必定也要知道了。
可恨他这么费心经营起来的好印象都被孟枕月给毁了!
他思考时是习惯两根手指摩挲,急躁时是习惯大拇指扎食指腹。
此刻他的食指腹仿佛就要被他扎破,屋内冷不防地就响起孟怀川的喝斥。
“枕月,下回可不能如此,你看给衔之带来多大麻烦!”
赵衔之神色一惊,急中生智,就说孟枕月污蔑他算了。
话才到嘴边,又是一愣,孟怀川好像不是在喝斥他。
这时就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