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孟枕月神色不悦地灌了一杯茶,同孟怀川说话目光却瞪向他。
“这不是没办法了吗,我心觉他不敢惹大哥才会暂时塞北冽那。”
又见孟怀川肃眼制止孟枕月,而后朝他拱了拱手,言语中带着斥责道:
“让你麻烦了,适才如松被撞时我早就发觉被塞了东西,枕月说她处理,没想到……她是这样处理的。”
赵衔之这才明白过来,孟枕月是怀疑他,但孟枕月有何证据证明撞孟怀川小厮那人是他的人?
孟怀川对他的印象一向很好,孟怀川不信孟枕月也正常。
所以孟怀川如今对他的好感还在。
此刻对他的愧疚何尝不是一种可以利用的情绪?
事情虽有些波折,但结果却没差太多……
他适才是急得昏了头,还是近日屡屡失策急躁了些?脑子竟没转过来。
想着赵衔之便回了孟枕月一个得意的眼神,才避开孟怀川的礼,道:
“不妨事,他是萧少傅的公子,承武侯府前不久和萧少傅起了点冲突,今日之事想必便是萧少傅的手笔,兄长也是受侯府所害。”
说着最后还拱手一礼保证:“兄长放心,衔之定查个水落石出!”
趁着赵衔之垂眸拱手,孟枕月和孟怀川又一对视,彼此眼中尽是满满的戏诌。
兄长暂时还不能同赵衔之撕破脸。
三人面上其乐融融,心下心思各异地用些点心茶饭后,便出了茶楼。
孟怀川要去武馆,也就没一同回侯府。
和孟怀川分别前,孟枕月拿出一封提前写好的信交给他,道:
“这是给颜月的,虽然她要来了,可写都写了。”
孟怀川点头收下便大步离开了。
等上了侯府给他用的马车后,孟怀川才拆开信来看。
适才妹妹给他信时捏了捏他的手,便知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。
看完,孟怀川拧起眉头,喃喃自语,“小叔……”
看来他得请假几日,回萧洲一趟。
。
侯府正院内,侯夫人听完下人禀报,抓着手帕的手一紧,心道:成了!
满心欢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