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出门带的随从已经把那两个黄巾士卒压住了。
脸上还印着红彤彤一个巴掌印的庶民哆嗦一下,口齿不清道:“我、我不计较这事了……是我的错……”
一直旁观的几个少年其中一人跳出来怒气冲冲指责:“你被人打了还成了你的错了?”
被打的庶民不语,只低着头。
“你这家伙——”青衣少年刚要开口就被身后年纪略大一些的蓝衣少年拉住了,蓝衣少年冲他摇摇头。
陈昭叹了口气,挥挥手:“你走吧。”
二人连忙千恩万谢走了,仿佛身后有狼在追一样。
“好了,此事摆平了。”罗市松了口气。
“没有。”陈昭淡淡道,“不是此事无罪,是他害怕。”
她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三个少年,“尔等可敢随我去地公将军府邸对峙作证?”
“有何不敢!”年纪最少的青衣少年张嘴就答应了下来,甚至没有等到两个兄长开口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陈昭一马当先离开了院子。
她身后跟着的几人,罗市神情纠结,青衣少年满脸热血,年纪最长的青年愁眉苦脸,只有蓝衣少年,神情自若。
“阿云,你觉得如何?”年纪最大的青年低声询问。
被换作阿云的蓝衣少年沉思片刻:“我观这位女公子颇有仁善之心。”
于是青年叹了口气:“也罢,我等出自真定赵氏,张宝也不至于因为这些小事就敢杀我等。”
就跟着走一遭看看吧。
张宝府中。
张宝面无表情注视着眼前人:“为了这点小事你就来质问我?”
他的压迫感极强,和总是笑眯眯的张角与五三大粗的张梁不同,张宝很严肃,带着坐镇一方诸侯的气势。
陈昭毫不畏惧,尽管她的身高比张宝要矮上一头:“我是大贤良师亲口任命的监军,军中任何士卒违反军纪,都归我处置。”
“包括我?”张宝咄咄逼人。
陈昭咬紧后槽牙:“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”
“我只需和大兄说一声大兄就会罢免你。”张宝轻声道,“我和大贤良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。”
“那就请地公将军先让大贤良师罢免我。”陈昭咬死了不放。
“在其位,谋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