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毕竟,不是周夏他们亲自去挖掘出来的。
周夏很清楚,他可以很想当然地把这东西当成是柴窑。可是,想要完美地论证,并让大家接受,这就是真正的柴窑,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就算他能够准确的鉴定,这些瓷片的年份确实出自柴荣在位时期。
柳远山他们在仔细鉴定过瓷片后,议论纷纷。
围绕的话题,自然也是,这些瓷片是不是柴窑的问题。
就算是有文献记载的柴窑,也是屈指可数,还大都是凭借想象的,牵强附会的文献资料也不少。如何去芜存青,也都不是容易的事情。
周夏也能从他们的争论中,对柴窑有了更多的了解,和更为深刻的认识。
就拿赵祥波来说吧,他虽然对周夏的能力和狗屎运气有相当深刻的了解,但在内心深处,还是不太愿意承认,周夏的运气真的这么逆天,能搞到柴窑这样的知道,一旦确认这是真的柴窑的话,那周夏就大大地出名了,甚至,能够成为载入史册的人物。
柳远山和徐振东也是一样,都保持着谨慎的态度,话都不会说得太满。
反倒是周夏的两个本家爷爷,周军两人,力挺这是柴窑。
赵祥波就笑他们,说是他们太过维护周夏。
周书同笑着说,“是又怎样,有本事,你也去弄同样漂亮精美的瓷片来,我同样会认可这是柴窑的。”
赵祥波无语,这样的兄弟两人,转头对周夏说,“周夏,这些瓷片,我看得找更多的行家看过才行。我们几个老家伙虽然经验不少,但也不可能把世间所有的瓷器都看个遍,也就没办法立刻得出鉴定结论来。找更多的行家一起,集思广益,才有可能真正破解这些瓷片中隐藏的秘密,这个你不介意的吧!”
周夏笑着回答说,“没什么好介意,如果能弄清楚这些瓷片的真正来头,我可是相当乐意的。只是,我可不认识那么多的人,就得麻烦几位老爷子帮忙了。”
赵祥波第一个跳出来,打包票说,“这个你就放心好了,交给我就好,别的不好说,找人做鉴定,我这张老脸还是有些用的。”
柳远山可不会让他专美于前,“别听老赵吹牛,他认识的行家,能有我认识得多,周夏,你放心交给我准没错的,你也清楚的,我们拍卖公司,接触的客户,可比他多得多。”
赵祥波差点跳脚,“老柳你什么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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