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了,板子就像抽在他身上一样,便对其步步设卡挖陷。这期间,不是没有人来说情,但都没有用,方岩就较了真,非办单梁不可。
庞宽对此非常不理解,这也难怪,因为他不知道潘宝山对方岩而言,就是活脱脱的送孙观音,其重要作用是没法取代的,而且为了以后能给孙子孙女辈的人谋个吉利祥和,肯定要保潘宝山顺畅。
不管怎样,庞宽是进一步认准了潘宝山,于是他反手邀请,说有个朋友刚开了家小饭店,这次由他请客做东,一起去照顾下生意,希望潘宝山能给个面子。
潘宝山一听当然不好拒绝,说完全可以。为了显示一定的热情,下午下班前潘宝山提前从广电局来到省委大院,等候庞宽。
“潘局长,你给我这待遇,真是让我如坐针毡呐。”庞宽坐进潘宝山的车里,笑呵呵地说。
“咱们这是私下的交情,谈什么待遇?”潘宝山笑道,“一谈可就见外了啊。”
“也是,不说那些。”庞宽点点头道,“潘局长,不知道你习惯喝什么酒,茅台还是五粮液?”
“西凤吧。”潘宝山略一犹豫,道:“西凤酒好啊。”
庞宽一听顿时竖起大拇指,一脸慕赏地看着潘宝山,“潘局长,看来你对酒也颇有研究啊,陕西西凤酒好,这话可有分量了!”
“呵呵。”潘宝山没有接下去,有些话不能多说,“西凤酒我喝过,关键是酒品好。哦对了,你朋友的那个饭店里有没有那酒?”
“有!”庞宽很庄重地一点头,“大凡有头脸的酒都有,随便点,就是菜肴没法点。”
“哦,菜肴不能点,还有什么说法?”潘宝山笑问。
“现在这食品安全确实是个问题,我那朋友坚持贴近原生态,从不到市场上买菜,都是自己发动人马,到农村老农家的自留地头上购买,虽然并不能保证是纯天然的,但毕竟污染要少一点,要么就是到田地、山坡上挖野菜,那是绝对绿色的。”庞宽道,“不过那样成本有点高,现在朋友正谋划租一片地自己种菜、养鸡鸭鹅,完全不用化肥农药、不喂饲料。”
“那样菜的品种不是很有限?”潘宝山恍然道,“哦,怪不得你说没法点菜。”
“对,到饭店之后,有什么就吃什么,就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