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題我刚才已经提出來了,就是你搞诬陷。”鱿鱼道,“现在再说说解决方法,你要出面澄清一下。”
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乔广银一皱眉,“尤裕,我说你沒问題吧,你这不是胡闹嘛。”
“哟,怎么又硬气了?”鱿鱼一耸肩膀,笑道:“我知道你不是不留后路的人,但我要提醒一句,并不是说有的后路都可以退的。”鱿鱼说完掏出u盘扔到乔广银桌子上,继续道:“里面有段视频你先看看,然后我们再谈。”
乔广银坐着沒动,他盯着u盘看了两眼,能猜到是怎么回事,“视频我就不用看了,你要想作弄我,随便。”
“嚯,乔支队看得开啊。”尤裕眉毛一抖,“看來这两年到交巡警这边捞得不少啊,钱都铺成救生垫了啊,不怕被弄下來摔着是不是?”
“不是我不怕摔,而是你存心针对我,我躲不过去啊。”乔广银看上去真的是蛮不在乎,“你要我澄清的事,说白了犯得着么?彭自來现在不是好好的嘛,局长干得比谁都舒服。再说了,事实到底是怎么个情况,也不一定就是你说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彭自來当初真的是要你在尸检报告上做手脚?”鱿鱼冷笑了起來,“你连个有力的证据都沒有。”
“不是所有的事实都有证据。”乔广银晃了下身子,自个点了支烟。
“我不否认,不过有了证据的事实就有了不可辩驳的说服力。”鱿鱼道,“u盘里的视频你还是欣赏一下,那可是证据十足的,说服力百分百。同时,我再提醒一句,不要把你的事情想得太简单,别以为自己豁出去就行了,你也想想家里的人。我了解过了,你上有老下有小,实在不行我每人给他们也送一份,要是不会看视频我就印照片,到时你老婆的单位,孩子的学校,都去发一发,还有你岳丈岳母大舅子小姨子,沾边就算,争取做到人手一份。”
“尤裕,你别太过分!”乔广银扔掉香烟,拍着桌子站了起來。
“干什么乔广银?”鱿鱼眼皮一抬,“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瞎咋呼?实话跟你讲,玩什么手段你都不行!既然你这么不配合,那就沒谈的必要了,你给我记住,我说到就能做到。”
鱿鱼说完起身就走。
这一招,乔广银还真是沒想到,假如鱿鱼要是真把视频的内容到处撒播,那影响可就大了,一家老小都跟着哀怨,他这一辈子也就沒有宁日了。
“尤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