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长,尤局长,等一下。”乔广银还是软了下來,喊住了刚要拉门而出的鱿鱼。
“不咋呼了?”鱿鱼停住了脚。
“兄弟,有话好说嘛。”乔广银走到鱿鱼旁边,“这样,你说说你的目的,给彭自來澄清有什么必要?”
“彭局长被你坑了一把,虽然最后不了了之,但影响却是存在的,搞得不清不白。”鱿鱼道,“你也知道,他的年龄也不算太大,本应该还有混头的。”
乔广银听后沉默了一阵,眼神变得脆弱起來,“仅仅是澄清事情本身,不牵扯其他人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鱿鱼稍微一想,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“哦,你是怕要你咬出当初指使你的人?”
乔广银眨巴着眼睛,点了点头,“今天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,我是万万不能说出來的,否则我的下场可能会更惨。”
“你就那么怕管康?”鱿鱼笑了。
“跟你们比,我就是个小蚂蚁,谁都害怕。”乔广银彻底垮了架子,垂头丧气地说道:“这样,我主动向局监察室坦白,说当初财迷心窍收了好处费,所以才诬陷彭自來的。”
“你收谁的好处费?”鱿鱼道,“到时找谁对证?”
“这个?”
“行了,你别这个那个了。”鱿鱼道,“具体该怎么做,你还是等我的消息,我先走了。”
鱿鱼这么做是沒有把握做主,本來他还真沒想到要扯上管康,可给乔广银一提醒还真觉得有必要向潘宝山汇报一下,是不是要顺势打管康一耙。
潘宝山听鱿鱼一说,稍一琢磨便知道,沒法让乔广银扯出管康,因为乔广银对管康的惧怕令他沒有选择。当即,潘宝山就告诉鱿鱼,乔广银只要能为彭自來证明其沒有污点就行,而且,还要让乔广银明白,不会把他清除出公安队伍,但降职是肯定的。
得了这个指示,鱿鱼又來到交巡警支队,找乔广银。
前后顶多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,乔广银已经萎靡了,他神情有些恍惚,看到鱿鱼后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來。
“尤局长來了,请坐。”乔广银哈着腰,“具体怎么做我都想好了,就说跟彭自來有私人恩怨,当初是为了报复他,不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,对他搞了个诬陷。”
“可以!”鱿鱼听了一点头,笑道: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