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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相信一个各方面都正常的年青人能憋得住。”邹恒喜道,“只不过他采用的方式太隐蔽,我们沒法察觉而已。”
“是啊,就像在办公室,江楠那个妖女人借着汇报工作的幌子,到他办公室脱衣大干谁能知道。”姚钢道,“所以啊,关注他的生活作风不会有什么收效,除非按照我先前说的,主动为他送上个能下套的女人,不过后來我又想了,潘宝山那小子是个谨慎的人,能让他入套,起码需要个一年半载的培养过程,而有那么长的等待时间,他的靠山郁长丰也就退了,不就多此一举了嘛。”
“姚市长,你真就等不及了。”邹恒喜眼珠子一转,道:“不过也是,潘宝山那不阴不阳的气焰就如同阴火一样,令人难以忍受得都深入到灵魂里去了,如果能早点把他给解脱了当然更好。”
“对,我就是实在忍不下去了,一跟他碰班就浑身难受。”姚钢道,“现在跟他在一起开个会,浑身就像爬满了蚂蚁。”
就在两人一真一假相互感叹之时,黄光胜敲门进來,说有重要客人來访,
來人是戴永同,他要找姚钢诉苦水,原因是教育改革改到了他的地盘,松阳小学二分校被硬生生地取消了,导致他开发的小区房价大跌,不少购房户纷纷要求退房,说本來买高价房就是看中了学区,现在学校沒了,房子也就不买了,如果不给退房也行,得把房价降下來,
“业主人多势众,我实在沒法招架,如果來硬的又怕矛盾升级,到时弄个破坏地方维稳的责任我还担不起,所以只有退还部分房价。”戴永同道,“姚市长你可知道,这一下我可是两三个亿搭进去了,不过说真的,要说仅仅是几个钱也就罢了,关键是蓝天集团要是看松阳分公司这边的销售业绩不好,也就会把我这个分公司的总经理给撤了。”
“哟,那损失不是太大了嘛。”姚钢着实惊了一下,“人财两空。”
“那可不是嘛。”戴永同道,“要不我还能跑你这儿來倒苦水。”
“要怪只能怪那个狗日的潘宝山,真他妈不是东西。”姚钢道,“就想着出风头捞取政绩,一点都不顾地方实际,就说我们松阳的房价吧,高就高嘛,高自然有高的理由,可他偏偏扯着民生的旗号搞什么限价房,你看看东部城区的房价,就跟白菜萝卜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