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而且那股恶风现在已经吹到了百源,再加上一系列限价举措,百源的房价已是明显下降,这下倒好,市财政的土地出让收入、房地产销售收入都锐减,穷得两腿直晃悠,我看他潘宝山拿什么來搞发展。”
“就是,他不是高调开发东部城区嘛。”戴永同道,“就靠上面的那点专项资金怎么能行。”
“勒紧裤腰带呗。”姚钢道,“车改不就是个例子嘛,虽然一年能省不少,但靠节流能起多大作用,关键还是要开源。”
“姚市长,其实如果潘宝山在不搞其他大项目的情况下,使使劲还是能把东部开发起來的,因为除了港口,其他的开发成本都很低。”戴永同道,“因此姚市长,我觉得你应该注意,你所主张的那些个大项目,估计要遭砍的。”
“我主张的大项目遭砍,那他潘宝山修了那么多路,项目算不算大、该不该砍。”姚钢道,“疏港道路、望东区的城区道路还有汇通路的贯通,那可是一大笔钱呐。”
“看上去是不少,其实并不多。”戴永同道,“首先,疏港道路是裹在港口开发里面的;其次,望东区的城区道路,是含在东部城区发展当中的;所以,剩下來的也就是汇通路的贯通了,但那个项目又有省里的部分资金扶持。”
“哦,戴总,看來你对潘宝山研究的很透啊。”姚钢笑了笑,道:“不过只研究那些沒用,还是直接一点,看潘宝山本身有无破绽。”
“呵呵。”戴永同也笑了,“姚市长,想走那条路子,还用劳神费脑去研究他本身有无破绽,简单一点讲,即使他沒有,也可以给他造几个嘛。”
“哦,戴总,听你这意思……”姚钢歪头看了看在旁边一直沒说话的邹恒喜,还有和戴永同一起进來的黄光胜,对他们使了个眼色,
邹恒喜和黄光胜会意地一点头,一起走出了办公室,
“戴总不瞒你说,现在我对潘宝山是忍无可忍了,在松阳,有他沒我、有我沒他。”姚钢说完顿了一下,“哦不,有我沒他、有他沒我。”
“嚯,这么看來,姚市长在潘宝山身上应该也是想了不少办法的。”戴永同道,“不妨说來听听。”
“办法是想了不少,但都沒有什么作用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