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,就在他想该以何种理由跟庄文彦联系时,她竟然打來了电话,说想请他帮忙出个主意,谈谈投资的新方向,最近操作完了友松沿海高速项目,手里已经沒有运作的东西了。
鱿鱼当即就答应了下來,并立刻赶到庄文彦的办公室。
“庄总,蒙你看得起,我先谢谢了。”鱿鱼一进门就笑呵呵地说道,“不过说到投资这个东西,我还真挺在行。”
“别吹牛了,其实我要你出主意,只是想参照一下,看能不能给我带來点启发。”庄文彦不想让鱿鱼得意,“所以,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。”
“嘿嘿,你打击我干什么。”鱿鱼摸着后脑勺笑道,“咱们是一伙的,洋气一点说就是荣辱与共、休戚相关,得相互扶助啊,不能排斥打击。”
“你也就剩一张嘴了。”庄文彦一哼一扭身子转过去,走到窗前,道:“你看现在外面,多严重的雾霾啊,难道你就沒想法。”
“怎么,庄总不会是要发雾霾财吧。”鱿鱼道,“准备投资环保,借政府平台赚一笔。”
“投什么资,我是说早晚得离开这个国度,到北欧找个安静的小国家生活,清清静静,那多好。”庄文彦道,“或者到新西兰、澳大利亚去,一天都晚都是海滩、蓝天和阳光,也是享受生活。”
“你不爱国。”鱿鱼说着脱下了外套,室内温度很高,暖如阳春,“根本就沒有一颗赤子之心。”
“鱿鱼狗屁吧你,还爱国呢,我告诉你,像你我这样的商人哪里有资格谈爱国。”庄文彦道,“就连当官的都沒那觉悟,我所接触的官员,十个有九个半的所作所为都看不出有半点爱国的样子,你说,像咱们这样的还谈什么。”
“越是那样,咱们屁民就越得执着啊,要不国家还不真的要灭了。”鱿鱼道,“其实吧,你也太夸张了,当然也不怪你,因为你的圈子不行,顶头的是谁,段高航是不是,他是个什么东西,纯粹是领导干部中的败类,所以,他直接或者间接介绍你认识的官员,就是败类中的败类。”
“唉,我说鱿鱼,你什么意思。”庄文彦道,“你是不是在拐着弯骂我。”
“不不不,你别多想。”鱿鱼连连摆手,“我知道你是有想法的,所以你不做官,只想赚点钱,然后两耳不闻窗外事,过自己想过的日子,从一定角度來说,你还是高人,遁世的高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