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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是服了你,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锻炼出这一把嘴头子的。”庄文彦道,“讲起话來,横竖都是理,死驴都能让你给吹活了。”
“哪需要什么锻炼啊,秘诀就只有一个,讲真心话。”鱿鱼笑道,“刚才我跟你说的,就是真心话,因为你在我心目中就是那么超凡脱俗,简直就是女神,我服你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庄文彦笑了,“鱿鱼,你哄女人的水平真是不赖,我明知道你说的假话,可还是很高兴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,无所谓,反正你高兴就成,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不让女人高兴,那就是失败。”鱿鱼笑道,“庄总,瞧你精神不太足,要不要來杯咖啡,我效劳一下。”
“好啊,我很乐意看到像你这样的人能正儿八经起來,做服侍人的事,感觉挺好玩,跟演戏一样。”庄文彦道,“作为报酬,你自己也可以來一杯。”
“嗐,你这话说的,我服侍你怎么就跟演戏一样了呢,那都是实心实意的。”鱿鱼忙走到饮水机旁,拿咖啡杯忙活起來。
鱿鱼边冲咖啡边用余光看庄文彦,悄悄摸出小药丸,准备投进杯子里搅拌一下,可沒想,庄文彦突然走了过來,歪头看了看,说忘记提醒一下,她喜欢喝淡的,不要太浓。
鱿鱼赶紧回脸应着,同时把小药丸往杯子里一放,然后说那就再加点水,加水后,他便用勺子使劲搅拌起來。
“好了,费那么大力干什么。”庄文彦伸过手要接茶杯,“杯子还给你搅碎了呢。”
“我怕烫着你呀。”鱿鱼低头看看杯子,得保证小药丸化开,否则被庄文彦发现了,那可沒法圆场,“要服侍你,就得把你服侍透了啊,你是小姐身子,娇嫩得很,热了怕烫着,冷了又怕冰着。”鱿鱼说完,把咖啡送到庄文彦嘴边,“怎么,要不要我喂。”
“你脸红不红啊。”庄文彦摆出副嗔怒的样子,接过咖啡看都沒看,灌了几口。
“女神,咖啡不是像你这么喝的。”鱿鱼看了笑道,“得一点一点品,不是让你大口解渴的。”
“我喜欢这样,怎么了。”庄文彦又是猛喝几口,“所以才喜欢冲淡一点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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