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样,现在还是学生,就是以后毕业了,仍旧是学生嘛。”潘宝山呵呵一笑,“方部长,我现场再请教学习一下,省教育厅厅长徐勇健,到底有什么背景。”
“哦,怎么突然提到了徐勇健。”方岩道,“有过节。”
“沒有过节。”潘宝山连忙否认,然后把和徐勇健之间的情况说了。
“原來是这样啊。”方岩听后笑了起來,“关于徐勇健,我也只知道他中组部有路子,但具体的细节也不知道什么。”
“很神秘嘛。”潘宝山也笑了,“有点高深莫测。”
“沒那么奥妙,自己不要把事情弄玄乎了。”方岩道,“有些人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某些关系而已,沒有什么复杂的。”
“也是。”潘宝山道,“说到底,徐勇健也就是中央有人罢了。”
“嗯。”方岩点点头,“但不管怎么说,多跟那样的人接触还是有好处的,很多时候,信息就是一切。”
“这么说來,我还有必要去一趟教育厅见见徐勇健。”潘宝山道,“就松阳的教改工作,表示下感谢。”
“跟他多聊聊,即使沒有好处,但也沒什么坏处。”方岩道,“走一趟吧,就当是活动活动,锻炼身体嘛。”
方岩把话说到这份上,潘宝山当然能领会,第二天,他就去了省教育厅。
徐勇健依旧热情,以最大的限度对潘宝山表示了热烈欢迎,潘宝山很实在,说现在已经沒必要搞隆重的形式了,徐勇健的话也不见外,说如果现在不抓紧机会搞一下,往后也许根本就沒机会了。
“徐厅长,听你讲话很轻松,我感觉是脚踏实地啊,一点都不飘。”潘宝山笑了起來,“很舒服。”
“那全是因为你是潘秘书长,要是换作别人的话,我可能就会很紧张,想轻松也轻松不起來的。”
“呵呵,本來嘛,也就沒有什么紧张的。”潘宝山道,“今天來主要是向你表示感谢和祝贺,松阳的教改得到了教育厅的大力支持,取得了显著成绩,令人欣慰。”
“那都是潘秘书长之前的改革方案措施拿得好,不但切合松阳实际,而且对全省都有借鉴意义。”徐勇健忙道,“所以我们省厅沒有理由不支持嘛。”
“你们的支持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,沒有你们肯定是不行的,徐厅长你可能也知道,松阳的大环境,对教改并不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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