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既然让我抓教育工作,我当然要负责到底,对明显有利好的事情,不支持就是失职。”
“徐厅长的敬业精神令人钦佩。”潘宝山赞许地点起了头。
“干工作,只是敬业还不行。”徐勇健笑道,“关键还得有能力,我要是有潘秘书长的能耐,我省的教育工作恐怕早就能上个台阶了。”
“嗐,我哪有什么能力。”潘宝山摇着头,道:“再说了,这年头只是有能力还远远不够。”
“对。”徐勇健语速很缓慢,道:“独木不成林嘛,强大的支撑力必不可少。”
“的确是这样,支撑很重要。”潘宝山眉头一抬,道:“不过支撑的长久性不太好预料,难说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就塌掉了,意料之外,猝不及防。”
“潘秘书长,那方面你该完全不用担心吧。”徐勇健笑了,有点神秘,“应该不用担心有意外的。”
不用担心有意外,这一点潘宝山也相信,毕竟自己的支撑力是來自郁长丰,瑞东省的一号人物,可是他毕竟年龄到了,意外是沒有,但可以望到尽头了。
这是种淡淡的忧愁,不能流露出來,所以潘宝山随即也笑了,并转移了话題,说松阳的教改现在是百尺竿头需要更进一步,希望省厅能继续支持,徐勇健说现在松阳的大环境已经发生根本性改变,省厅也就能放开手了,对松阳的教改扶助计划已经列入年内目标,下一步,将把松阳教改打造成典型,然后在全省慢慢推广。
徐勇健的话,让潘宝山有种莫名的欣慰,这个时候,他真实地感觉到了“社会贡献”这四个字的分量,教改,普惠的是百姓大众。
陡然间,潘宝山觉得自己无形中高大起來,颇有点沾沾自喜的感觉,而就在这时,曹建兴过來汇报,说省检察院副检察长蔡校荣打來电话,想约见谈点事。
一听这个,潘宝山不由得警觉起來,现在为官都有个潜规则,除了朋友,一般不愿意听到检察系统的人说有事谈,因为谈的大多是有经济问題。
难道有意外发生,潘宝山极力回忆着,哪些方面会有危险,想了一大圈,觉得应该沒有什么疏漏,而且就算有的话,他也不可能事先沒有一点消息,毕竟郁长丰是会知晓的。
潘宝山觉得,蔡校荣找他或许是为了别的事情,于是便安排当天下午会见。
果然,一切只是虚惊一场,蔡校荣谈的只是件其他的小事,不过即便如此,还是让潘宝山吃了一惊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