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竟然有证据能要挟到他。”潘宝山道,“他不是很谨慎的人么,怎么让你得手。”
“是的,他是很在意,做事几乎不留什么痕迹,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在那方面动脑筋,万一被发现是要遭殃的。”田阁道,“但我走了个曲线,关注了他的女儿。”
“他女儿。”潘宝山暗暗一叹,看來田阁确实是个狠角,平日跟着段高航不死心塌地,竟然还想方设法要拿他一把。
“对,是他女儿。”处在慌乱中的田阁沒有察觉到潘宝山的心理变化,只是为自己的出路着想,“他女儿在一所知名大学任教,还是个教授,不过,她有学术造假的证据在我手里。”
“从事文化教育的人,学术造假就是自会人生啊。”潘宝山笑叹。
“是啊,再怎么样,段高航不会不为他女儿着想吧,要知道,事情只要一张扬出去,当事人一辈子的幸福事业就会被毁掉。”
“那好。”潘宝山点了点头,道:“尽快行动吧,夜长梦多,免得段高航出其不意对你动手,可就沒了商量的余地。”
这件事情,田阁当然不会含糊,他哪怕连一秒钟都不想耽误,想早点脱离潘宝山和段高航两人的夹缝苦海,他很清楚,在夹缝里的时间越长,就会越陷越深,最后就是想逃也逃不动的,所以要及早跳出來,哪怕有损失,也会小很多。
此番见段高航,田阁沒了任何惧意,大有放下一切所向披靡的气概。
“段书记,我的事情想必你已知道了。”田阁很淡然,“所以说起來有些难以开口,却也不得不说。”
段高航似乎有预感,冷笑一声,“哦,什么事啊,你不说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你和韩元捷副省长密谋多次了,怎么会不知道。”田阁表现得稍有点情绪,他知道此时必须顶上去一口气,才能让段高航的情绪有所反差,以达到最后的效果。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段高航板起脸,怒气冲冲地道:“田阁我告诉你,人在做天在看,我是怎么对你的,而你又是怎么对我的,。”
“说到这方面的事,我承认自己做得是不对。”田阁明白虽然不能示弱,但也不能蛮横,该承认的错误必须承认,“可是段书记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这也是人之常情,你想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