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我好好的不受威胁,又怎么会做违背常理的事。”
“不要找理由,你那叫不仁义。”段高航从沒受过如此气恼,已经不由得站了起來,他抬手指着田阁道:“我告诉你,你不会有好下场的。”
“段书记,别把事情做绝了。”田阁道,“其实我也对得住你了,你想想,虽然我从一定程度上背叛了你,但是我做过什么让你痛心的事了,我有数的,凡事不能过度。”
段高航琢磨了一下,似乎还真沒有,不过他可咽不下这口恶气,“那不是你不想,而是沒得到机会吧。”
“你要是这么说,那就沒意思了。”田阁道,“其实我一直在做双料卧底,该怎么做都是经过缜密思考的,我不想真的害了哪一方,因为我很清楚,得罪谁都不可以,可是,处在这种夹缝当中的感觉你知道有多难受,拿捏起事情來有多艰难,现在我真是受不了了,在坚持下去就会崩溃的,因此我向你摊了牌,希望能得到谅解。”
“你受不了了,想得到谅解。”段高航似乎在看笑话,“你受不了沒法坚持下去,是因为被我看穿了吧,你想得到谅解,又想要怎么个结果。”
“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坚持不下去就算是被你看穿了行吧。”田阁点点头,道:“我想要的结果,就是远离勾心斗角的官场,回家过平静的生活。”
“你要辞官。”段高航一歪嘴角,“还想落得个一身净。”
“听段书记的意思,还想把我朝烂泥地摁。”田阁的表情并沒有丝毫的恐慌。
“不是我要摁你,而是你在自作自受。”段高航道,“我问你,既然潘宝山拎住了你的尾巴,现在你沒做什么大贡献就隐退,他能放过你,所以说,你的身上应该还有阴谋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,我沒有任何意图。”田阁道,“潘宝山放过我是必然的,因为要是事情闹了出來,大家就会知道调转方向投靠他的人,都会被敲骨吸髓,否则沒个好现场,你说,那样的话,他还能得多少人心。”
“话是有道理,但是谁又知道是不是计中计。”段高航道,“你和潘宝山都是一路人,狡猾得很呐。”
“段书记,你要是这么多疑,最终会害了自己的。”田阁道,“其实今天我能來找你,也不是沒有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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