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儿一样,“孙部长是秦城人?”
“嗯,不过我已经在晖县呆了五年了,说是晖县人也不算错,”孙长海很快就把苏羽刚说的话给套用上了,“咱们以后也算是乡党咯!”
“那是自然,”苏羽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,这种套话没人会当真,“孙部长,这边办完手续,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去围堰坪了?”
苏羽当年就是被寄养在围堰坪,对围堰坪的情形熟悉无比,自然晓得,县里不可能真的派人送他去围堰坪上任,从县城到围堰坪有一百二十多里路,其中八十里都是不能通车的山路,物资运送全靠骡子组成的驮队。
指望县委组织部派人步行去围堰坪,是一件超乎想象的事情。
孙长海显然早就考虑过这件事了,笑着解释道:“冯书记已经吩咐过了,给你放半个月的假,月底之前上任就行,任命文件县里会派专人送过去。”
苏羽微微一笑,果然不出所料,所以也不甚在意,道:“那行,我正好有些私事儿要处理一下,文件啥时候到乡上了,给我打个电话就好。”
有孙长海坐镇盯着,苏羽的入职手续办得极快,十多分钟的工夫,连工作证都办好了。
苏羽这么识趣倒是出乎了孙长海的预料,送新任命的干部去围堰坪,一向都是组织部最头疼的差使,所以围堰坪的班子向来是全县乡镇中最安稳的,除非万不得已的原因,一般是不会对班子的县管干部进行调整的。
只是围堰坪乡长这个位置比较特殊,两年换了三位乡长,其中最后一位干脆就没有去上任,在县城呆了几个月之后,终于等来苏羽这个替死鬼,而那位却宁肯降一级,跑到开发区当副主任去了,还是排名最末、最没有实权的副主任。
既然苏羽如此知情识趣,孙长海自然也就借坡下驴:“下周要召开全县干部大会,副科以上都要求参加,你会后与乡上的干部一起回围堰坪吧。”
苏羽暗自腹诽了几句,表面上却神色不动的应了,随后便起身告辞。
不用马上去围堰坪上任,苏羽的时间便宽绰了许多。
从县政府出来,苏羽没有急着回饭店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