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地摇头说:“儒家的灵魂,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,被他们无意间击碎了,或者他们是有目的做到的——我现在也明白了财富不需要用抢来得到,而且也是无限的,但是他们没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,而社会竟然没有混乱,真难以理解!
他们只是靠着苛刻的法律——也不算苛刻,都是一些常识,可以让人理解。
只是苛刻地执行,他们竟然可以让我赢了官司,竟然可以赔了我的马票!
大不妙了,永胜王!
你看过他们的《汉唐大章程》,也看过他们的诸多法律吧?
没有一条只是要求别人做到的!
他们真的是自己也遵守,这里暗含的意思,你是明白的——”
响锣不用重锤敲,永胜王郑彩明白的。
等到五年后,他这个王还是王,但又不是王了,不能随心所欲的王,算个什么王!
但是女儿郑秀文回来后,天天来看自己,真好啊,当然,今天他着人通知她了,不用来了,他会见洪承畴了。
在他以前对女儿感慨这个时,女儿说:“爹爹呀,你若是真心为郑智哥哥想,你就明白的,他不可能对别人随心所欲,那别人也不可能对他随心所欲了哦?
郑智哥哥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喽!”
女儿是自己的小心肝宝贝,一下子也说到自己的心肝里了。
是的,儿子郑智,在自己羽毛下长大,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,他哪里知道人心的险恶,哪里知道权力斗争的残酷?那是你死我活的打斗,而且连带着全家族!
真正的高位之人,哪里有睡了好觉的?!
今天弄死了对手,明天呢?
特别是当自己和郑联,郑斌都死了呢?!
别说一个郑家了,当年建文帝——好吧,不想那么多了,要想真对我郑家有用的——
但是,若是让郑智上战场呢?
一想到这里,他心里一揪一揪的,不可,不可啊,想起来都心痛。
回想起这么多后,永胜王郑彩对洪承畴淡淡地说:“汉唐集团未必反我南孔,他们欢迎自己去那里开孔子学馆——”
洪承畴感觉自己说到了对方的要害了,南孔北孔的,他不在意,儒家精华在手,他就是儒生,哪里会因为地点变了而变?
他可不是腐儒!
他这个时候来了精神,说:
“他们是没有反对,但是大大的窜改了!
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,这是至圣明言,是我儒家五常,他们不反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