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让省心阁那位也拿出点能耐来,别整天就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。”
她可不想迁就祁雪芙,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,小贱皮子勾男人的本事大着呢。
当年祁雪芙还只是严时月身边最不起眼的小丫鬟,长着娇滴滴的嫩皮子,沉默寡言,任劳任怨的,看不出有什么歪心思。
恰逢那时候大儿子陆冠英战死,严时月心神俱疲,才让她钻了空子成功爬床。
这事儿严时月能气一辈子,哦,我儿子刚死,你爬我丈夫的床。
臭不要脸的贱皮子。
后来陆燕北给了祁雪芙一个贱妾的名分,但她从不消停,隔三差五就闹腾,跟正妻主母叫板,让她儿子陆众望读四大书院之首的藏器书院。
这些年抢的资源可不少。
旁的也就算了,整个誉国公府资源都是为正妻和嫡子服务的,偶尔发发慈悲从手心里漏出一点资源给小妾和庶子也没什么。
可祁雪芙盯上的竟然是世子之位。
那严时月就必须给她上上眼药了。
“她一个姨娘哪有什么积蓄,如何张罗大婚?”
陆燕北现在也是骑虎难下,陆众望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,下个月就要张罗。
祁雪芙就一个儿子,陆众望从小就乖巧懂事,勤奋好学,深得藏器书院大儒们的器重,可以说这个庶子从学业到为人子,都是挑剔不出毛病的。
明年春闱还有希望搏一搏状元。
跟陆澜的品行简直一个天一个地。
这么好的儿子,要是怠慢了婚事,祁雪芙肯定得寻死觅活的。
陆燕北一张脸憋得像便秘似的,终究还是对陆澜说出了那番话:
“四郎,你是哥哥,要不你让一让弟弟?让五郎先成亲,等到来年开春,爹一定把你的婚事办得漂亮妥当。”
至于顾星晚的肚子,再想想办法隐瞒。
陆澜嘴巴微张,还没开口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