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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!”
严时月寒着脸拍案而起:
“陆燕北,你凭什么让我儿子吃亏?你是不是想改族谱,想让陆众望当世子!我告诉你,想夺我儿子的世子位,除非你先把我这个正妻给休了,再把祁雪芙那个贱皮子扶正。否则…没门!”
陆燕北是河东狮吼,被严时月凶悍的呛声怼得瑟瑟缩缩。
“哎呀,夫人,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改族谱啊!”
借他十个胆都不敢。
“那好,缘分是天定的,既然四郎相中了顾家的二丫头,就得赶紧下手。那可是才貌双全的好人家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。你要是耽误了四郎一辈子的幸福,我跟你没完。”
严时月找人算过,儿子一生姻缘路坎坷,千万不能错过良配。
陆澜轻轻转动手上的玉扳指,状若无意道:
“爹,娘,聘礼的事情你们不必犯愁,我自有办法!”
“儿啊,你可知道三书六礼的大婚,需要多少银子吗?”陆燕北紧皱眉头。
“至少一万两银子。”
陆燕北长叹口气,你还知道啊?
一万两对如今的誉国公府,那可不是小钱。陆澜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,知道什么呀!
他同时还埋怨,你丫的要是早点懂事,花钱节制一些,还至于今日府上为一万两银子发愁吗?
严时月在一旁老神在在的没说话。
她有钱,还不少。
但也准备让陆澜自己去尝试一下搞钱,不管是去借也好,去卖也好,总之叫他自己体会一下世态炎凉,好明白钱难挣,屎难吃。
如果到时候真凑不够大婚的钱,她再从私库拿钱出来。
她就剩下一个独子,所有钱都是留给他的。
“四郎,你先去想办法,实在不行,有为娘替你兜着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