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此人定有问题!”太夫人也附和。
孟伯继想了想,问小厮:“可知这两日江公子去了何处?”
小厮想了想:“倒是没说去哪儿,但白日里府上有人见他从燕子楼的方向回来。”
闻言,三人大惊失色。
孟伯继挥手遣退小厮,一掌重重拍在桌上。
“难怪南烟能拿到我与青菲三年前的信,原来竟是因为他!”
没有外人了,孟李氏这才说出担忧。
“南烟既知道自己有了身孕,她为何依旧只字不提?照理说,她并不知道孩子不是你的,母亲斥责她无子,要伯继休她时,她完全可以以此反驳,为何她什么都没说?”
“她这般怀着孕离开孟家,是不是日后……还想利用这个孩子,要挟我们什么?!”
“不行!”太夫人一把站起,“她肚子里的孽种不能留,她更不能留!”
孟伯继却有顾忌:“若此时她死于非命,怕是会连她父兄的事也一同节外生枝。”
“朝中不乏为南家父子鸣冤的声音,她若也出事,怕当真会让皇上也起疑心了。”
沉默片刻,太夫人眼神阴鸷,咬牙切齿:“那便……毁她名声!”
孟李氏总归同为女人,狠狠打了个冷颤,面色发白。
太夫人却声色俱厉:“只要她名声毁了,那她往后再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!”
孟伯继点着头: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“那江公子既然帮她,便不会再于你有甚助益,不如让他,助你这一回吧!”
孟伯继母子诧异,齐齐望向太夫人。
太夫人冷笑:“他这可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!”
“事成之后,莫说这孟家大宅,便是她南家的一切,也能尽数归于我们之手!”
“祖母可是有何妙计?”
太夫人只是笑,招手换来刘嬷嬷。
“准备好酒,毕竟夫妻一场,伯继你要好好跟她道别一番!”
孟伯继不解,但太夫人晚上的笑却愈发阴森。
南烟这边已经搬得差不多了,最后回头望了眼住了三年的院子,毅然决然地转身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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