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中,夏青菲浑身湿透却还是一步三回头。
她真的不甘心——
一切安静下来了,老天爷似乎也很识趣地停了雨。
南烟望着深沉的天际出神,苏妈妈禀报:“娘子,都收拾得差不多了。”
闭闭眼,南烟把这三年来被蒙蔽,傻傻付出的痛咽了回去,淡淡一句。
“还有多少,都全数清点了吧。”
苏妈妈点头去办。
深夜,孟家门口进进出出的人,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,长长的队伍,朝国公府去。
孟家的人个个看着,却没有一个敢阻拦。
芬姑姑眼瞧着东西搬得飞快,她也脚步飞快去了孟伯继屋里。
“公子!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呀!那客院的江公子懂医术,给她把过脉!”
“什么?!”
孟伯继闻言腾地站起,孟李氏和太夫人还在,也跟着大惊失色。
“这么说,她知道她……”
瞧了眼一旁站着的夏青菲,孟伯继把话咽了回去。
太夫人冷哼:“她知道又如何?休书已写,往后她再闹,丢的便是她自己的脸!”
孟李氏明显慌张起来:“不妥不妥,此事必须要想个法子!”
夏青菲总觉他们有事慢着自己,忍不住问:“伯继,她知道什么了让你们如此紧张?”
沉默片刻,孟伯继忽地笑了:“哦,没事,只是些小事,我处理便是。”
“你有了身子,方才又淋了雨,赶紧去歇着吧!来人!扶夏娘子回房好好伺候!”
丫鬟上前来扶,夏青菲张嘴还未来得及追问,又被太夫人堵了回去。
“孩子要紧,你先回去歇着,给夏娘子煮好姜汤,若有半分差错,唯你们是问!”
丫鬟们纷纷震颤应声。
夏青菲不悦,只得揣着满腹疑惑离开了。
她才走,又一个小厮来报:“公子,客院的江公子也说要走,吩咐小的来向公子告辞。”
“江公子也要走?”孟伯继眯起了眼。
孟李氏串联了起来:“他给南烟把过脉,会不会……知道了些什么,才急着离开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