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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是耗子?
她掀开被子一角,抬眸,屋顶居然破了个拳头大的洞!
没等她多琢磨两眼,一道利刃般的锋利自寒月中势如破竹,穿过拳头大的洞,直往她的要害之处。
宋若昭眼疾手快,被褥一裹,一团蚕蛹滚滚而过,“啪”一声尖锐爆开,夯实的泥土一触即溃,地面顿如树根盘踞,四分五裂。
差点夺走她小命的,是一块尖瓦。
宋若昭:“......”
弹指间,屋檐上“哐当”一声,青灰色的瓦失去牵掣,从拳头大的洞开始,哗啦啦像点了火的炮仗,急坠而落,欲要砸向沈郎。
幸亏这是厚实冬被,多少能当后盾抵御砸下来的瓦,宋若昭反手披上,飞步而去扑向目标,两人就着棉被一卷,一条大春卷里彼此翻覆,终于滚到门外去。
某人这才惊醒,大呼:“宋若昭,你竟然敢强迫我?我要诛你九......不,是十族!”
对方有理有据:“你既入赘,我的十族不就是你的十族吗!”
“……”
那方瓦片急剧坍塌,床榻顿时成了柔弱的薄纸,当场遇难。
糟糕,小脏包呢?
“哇”的哭声响彻云霄,原来他做梦自己是只青蛙,误打误撞趴到安全区睡着呢。
三只脑袋齐刷刷抬头,屋顶张口饿向天,又像一条裤裆裂了缝。
那厮失职,他怒火升起:“俱—思—服!梦里有魂勾住你了吗!”
“我在!”
看不清楚俱思服是蛰伏已久还是迟钝惊醒,说慢,却是飞檐走壁光速飞来,说快,却又不显他到场的作用,见他眸光仍旧一贯的冷意,温吞地将小脏包护在怀里。
收拾完残局,就着微明的日光,三人席地而睡。
这次的奖励稍微有点正常,可以用来救人,但有个零头0.5,咱就是说,有点迷惑。
当太阳升到最毒辣的时候,崇化坊最壮实的一棵树角,吃瓜人悠闲集合:昨晚,宋弱智和她的两个郎君,新婚燕尔,折腾得屋子都塌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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