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此传闻,宋小弟大喜,连忙从份子钱里抽出一小份,给二姐采买新瓦:“祝你们早生贵子。”
宋若昭埋怨:“怎么生?床榻都阵亡了。”
宋小弟又添欣喜,再拿出一串铜板:“十月之后,等你好消息。”
“......”
“对了,二姐,你吃饭时打两三个生鸡蛋绊着吃。”
宋若昭狐疑:“为啥”
“这样能生十胞胎。”他信誓旦旦,份子钱十倍。
“谁给你说的?”
宋小弟指向隔壁:“婶子告诉我的,他家的老母猪就是这样吃,不是在怀孕,就是在产子。”
“……”
宋若昭晕死,这个草包看起来更像弱智吧。
她爽快地道:“行,那还差买鸡蛋的钱。”
“......”
宋小弟又情(被)愿(迫)地给了两个铜板。
—
哐当,一把铁楸砸在面前,沈郎正分析昨晚的床倒屋塌,思绪被打断,那张矜贵清隽的脸悠悠扬起,一双吊眼写着“作甚”二字。
宋若昭浅浅一笑:“你捉耗子去吧,昨晚瓦都被它闹翻了,亏我救的你哦。”
但瞅见她扔给小老公的是一袋子铜板,正室可就不服气了:“那他呢?”
“小夫君得负责采买新瓦、食材、床榻。要不,你去也行。”
一个足不出户,一个出门奔波,谁更牛马,沈郎还是拎得清的,识相地拾起铁锹撵耗子去了。
小老公原地费解,掂量着那袋二两铜板,温饱勉强说得过去,至于新瓦,床榻……
她是不是太野心勃勃了!
很快,宋若昭扯大抱小地出了门。
装模作样的沈郎歇下工具,低头是悠哉闲逛的老鼠,抬眸,是低沉压抑的天。
五坊之外,御前侍卫乔装成农夫,一路寻着暗号,寻着寻着就突然顿悟了!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