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马上落在门板上:“你好,酒买来了。”
屋里有人过来开门,门只开了半拉,那男人比王雪娇高一个头,身板又宽,王雪娇的视野被堵得严严实实,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酒一共八块,这是找的两块。”王雪娇把钱和酒递过去,男人接了酒,说了句:“钱你拿着吧。”
便把门关上了。
此时,从大门口走过来的几个男人才踏进印刷车间,正好看见门关起来,王雪娇拿着两块钱往外走。
那几个人敲门,门又开了,就听见他们大呼小叫:“大早上的又喝酒又吃肉啊!”
“老子累了一晚上,不得吃点好的补补?!”
……
接着,门又关上了。
回到摊子,十点不到,王雪娇坐了五分钟,全身不舒服。
她这个人有个毛病:手欠。
手上要是空着,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找个东西来揉一揉,搓一搓。
曾经被她无意中搓毁的物件包括但不仅限于:门票、车票、耳机线……
实在没有东西可以搓,她就用拇指搓另外四根手指的手指甲,搓得光亮亮,好像被抛过光似的。
现在,她又手欠了。
啊,应该找点什么东西盘一盘呢?
她看到了车上的鸡蛋,今天她带了两百多个鸡蛋,大概是用不完的,应该可以糟蹋一下。
说干就干!
她先把钱刚炉子里的煤渣扒干净,换上新的煤,把风口开到最大,让火上来,然后去边上小卖部卖了两瓶牛奶,然后将白砂糖加了水,搅和成糖稀,连碗一起放到炉子的隔层里。
顺便把牛奶放在炉子边。
接着敲了四个鸡蛋,又撒了一撮白糖进去,抓起一把筷子,哐哐哐地打蛋。
打蛋本身就是解闷,王雪娇也不觉得累,就这么一边打蛋,一边看路人走来走去。
这里的人很多,还有不少小摊,十分热闹,哎呀,会不会有小偷?
她仔细观察了半天,居然没有。
这个世界,虽然只是故事,但世界观完全就是按照现实来的,一切都与真实的九十年代没有任何区别。
王雪娇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有人哭诉欧洲小偷如何的神通广大,落地就被偷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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