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极度亢奋而死。
我守在崖头下,觉得差不多了,扭头跟闵采青说,“咱们走!”
闵采青眼下端上一个用破**装好的淡水,小心翼翼跟着我向那根石柱子走去。
那人被绑在石柱上,整个人被晒得肤色黝黑,一张嘴更是泛起了一层白皮。
“想喝水吗!”我开口便问。
那人一听到水字,立刻抿了抿嘴唇。可一见又是我们,不禁头一别,决定继续拗下去。
不过那人身子的本能却异常诚实,我说,“不想喝的话拉到,我可走了!”
我说完刚要扭头,这时,那人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句沙哑的声音,“水,喝水!”
我心头一笑,看来那人已经上钩了。我抬头示意闵采青给那人喂水。
一杯亮晶晶的淡水而今摆到那人的面前,比眼下给他一座金山银山都珍贵。
那人干裂的嘴唇刚要凑到水杯的边上,“啪!”我手一扬,那杯水立刻被我夺了过去。那人头猛一低,正要立刻大口止渴,可嘴里吸进去的全是干热的空气。
意识到自己面前那杯水而今在我手里,那人一张脸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,嘴里只含混不清吐出几个字,“你,你们到底,想干嘛?”
我拧声一笑,“问得好。”我一把将那人的衣领一扯,“想干嘛你还不知道?”
“要枪?行,我告诉你!”那人此刻奄奄一息,一双眼巴巴的望着我手里水杯,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水里。
“说!”我举起水杯故意在半空中晃来晃去。
“那枪确实是我捡来的!”
一听这话,我原本压制下去的无明业火而今再度熊熊燃烧。“你当我雷一斌是傻的啊?”说这枪是自己捡的,莫非这些火铳自己长脚从西南角跑到了你的眼皮下?
这回,别说是喝水,如今,我摸出那把削铁刀来。
跟在我身后的闵采青见我脸色不对,她不由一吓,快步跑下崖头就去找白苏烟。
等闵采青领着白苏烟和凌雪燕上来时,我手里的削铁刀早已抵在了那人的嗓眼附近。
“你到底说还是不说?”我心说,马善被人骑,人善被人骑。我之所以折腾了一天毫无进展,我认定一点,我这人心太善,容易被人欺负。早知道我就拿出袁天浩的那套,先不管事情究竟怎么样,先一刀直冲大腿扎下去,估计这人早开口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