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刷!”想到这里,我举刀对准那人的大腿正要按下。
“慢!”白苏烟的声音让我不禁回头,我愤愤然收起刀,快步小跑过去说,“老姐,你来捣什么乱!”
白苏烟斜眼一瞥,说,“我担心你下错了黑手!”
我一听,差点没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,我说,“这黑手难道还有对错之分?”这人在我看来分明就是狡辩。什么我们是袁天浩的耳目,说什么也不能让火铳落到我们手里,这话一听分明就是贼喊抓贼。要不然那人为什么平白无故潜入西南角,之后在西南角之下跟我们几个人对峙?这时候才想到说自己手里的火铳是无意间捡来的这种话,为时过晚了。
可白苏烟非但没被我咄咄逼人的气势给压倒,反倒眉眼间闪动着一层笃定,“你到底想不相信你老姐?”
“当然相信!”这孤岛上,我要是连白苏烟和两个空姐小妹都不值得相信,恐怕就没有第三个人能够信得过了。
“那,你自己看这是什么?”白苏烟此刻摊开手。
我定睛一看,“金表?哪来的?”
“不对。这是赵顺的才对?”我虽不敢说自己能够过目不忘,但赵顺这金表我印象极深。
白苏烟见我肯听见她的话,语气一沉说,“这金表就掉在咱们晒火铳的崖头顶上!”
闵采青这会儿跟在一旁搭腔,“一斌哥,真的,这表是苏烟姐刚找到的!”
我心下一沉,“这么说你们觉得火铳是赵顺干的了?”
白苏烟不见表态,只说,“有这个可能!”
一听这话,无论是绑在石柱子上那人还是闵采青都跟着松了口气。
虽说两个空姐小妹对那人同样恨之入骨,但那人眼下晒得整个人脱了形,而且一个劲坚持自己没有偷火铳,不觉心生怜悯。
而今我心头的笃定虽然动摇,让闵采青给那人喂下水,可我仍旧不得不多一个心眼。我索性在那人附近一块突起的岩石上坐下。
“你把捡到火铳的事情再说一遍!”
那人而今喝下了凉水,再看我们几个怎么看都不像是袁天浩的手足,一番短暂的犹豫后,开口,“我叫许强!”
那人这时候还不忘介绍自己,惹得我心头再度一阵抓狂。
不过很快,那人接下来的话将我的注意力给牢牢吸住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