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此有此理啊!世上竟然有如此刁蛮恶毒的妇人,我去帮你讨要一个说法!”
苏苡安一脸颓然,
“将军若是去了,岂不是更坐实了我勾搭野汉子的传闻?
婆母一向不准我在外行医,给男子看病落在我婆母的眼里,那更是不守妇道,天理难容。她都不用经过官府,就能把我沉池塘了。”
乌二一身正气,神色坚毅:“她不敢!没人敢给镇北王府扣帽子!”
苏苡安眼神无比落寞,看起来可怜又无助,
“就算婆母看在王府的面子,现下不敢将我如何。
那我忤逆婆母这一条,肯定是坐实了。
她那张嘴,定会在邻里街坊和家族亲戚中四处宣扬。
大不孝这罪名会压得我一辈子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,我儿子,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。”
一切说辞都合情合理,乌二无法再坚持,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送了,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,你尽管开口。”
“谢将军。”
“那辛苦凌大夫,明日早些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
苏苡安又戴上面纱,“将军留步,我先告辞了~”
乌二十分客气目送,“凌大夫走好。”
苏苡安一转身,双眸尽是鄙薄之意:
药方和穴位都告诉你了,还想怎样?
傻子才来!
苏苡安在街上转了一圈,确定身后没有尾巴,才回苏府。
取上行囊,明日天一亮,城门一开,她就可以跑路了!
苏苡安前脚刚进院子,苏怀仁后脚就来了,一脸焦急地问,
“苡安啊,你拿过库房的东西没有?”
苏苡安一脸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