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!”巾仑丰怒喝道,“你、你们这些杂碎!败类!”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,眼前再次迷晃起来,心里一惊,又连忙运气压住。
银廉慈被拉出去了,那几个女子拖着他,似乎并未走远。
房外没有惨叫、没有痛呼,只有阵阵喘息声和呓语声……
“拼了!大师兄!”巾仑丰突然狂吼道,想把压制邪毒的灵气调运出来,可眼前一花,半跪在地。
这次响应他的还有暮清,她比巾仑丰要好上一些,可也气势受阻,连出几招都打了个空,她把棍尖儿慢慢朝向自己的胸口,巾仑丰脸色一悲,“好!师妹,既然脱不了身,那就痛痛快快的走!就算自戮性命,也不能让这些淫徒毁了‘天合派’的名声!”说罢,他也将长剑架到自己的脖子上。
叮!
叮!
两支兰花打在暮清和巾仑丰的手腕上,他们气息一震,兵刃脱手。
“想死?那多可惜……”“长疤”大笑,依旧盯着暮清,“你再试试自断经脉,嘿嘿,如果连这个招数都破不了,我们‘来欢谷’还靠什么行闯天下!”
巾仑丰暗运灵力,果然,每处穴脉似已被封堵,根本就冲不进去,而且最要命的,他感觉邪毒入侵更深。
银廉慈被拖了进来,衣衫凌乱,面白如纸,眼中的迷乱神色早已不见,只剩下无尽的恨意和绝望,他气息很弱,体内的灵气、劲力和真阳被抽得干干净净,本来一个彪壮的汉子,似乎只在一刻之间便形同枯槁……
暮清他们能看出来,即便他能活下来,以后也是废人一个,甚至连寻常百姓都不如,手不能提、肩不能扛,生不如死。
“来欢谷”的几个女子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她们个个脸色红润,发梢鬓角都挂上了细细的汗珠儿,精力饱满,神采飞扬,好像刚刚睡足了一大觉,一个比一个精神。
巾仑丰满目悲色,连叫了好几声“师兄”,但银廉慈一语不发,眼中死气一片。而更让暮清三人震惊的是,那几个女子同时带回来的,还有那几个“丘阳门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