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在空中飞溅。
山洞中响起大雍太子痛苦的低呼声。
黎兰跪在恪达什脚边,痛哭,“求你,求你放过他......”
男人一把将她薅起来,脸色不悦,“起来,我只允许我的女人在床上跪。”
黎兰一个趔趄摔进他怀里。
恪达什从背后拥着她,强迫她握上弓。
黎兰恐惧地紧闭双眼,睫毛颤抖得不像话。
“不要这样,求你。”
恪达什嗅着怀里小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芳香,突然有些后悔方才那一箭只射伤了男人臂膀,该直接让他一箭毙命的。
这般想着,他牵引着她娇软的柔荑,将箭头指向男人的胸膛。
“别怕,我射箭准头极佳,定不会让他痛苦太久。”
黎兰全身发抖,嗓子里已经发不出来声音,拼命挣扎却被男人禁锢着一丝未动。
“不,不......”
她与太子虽无甚感情,但相识多年,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。
可恪达什早已将弓拉满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慌乱间,黎兰侧头贴上他冰冷的唇瓣。
男人身体瞬间紧绷。
眸中的冰冷因为这个措不及防的吻而逐渐消散,演变为炙热。
手上的弓没了力道,羽箭胡乱从弦上射出去,歪歪斜斜插在地上。
黎兰意识到事态不对时已经晚了。
男人已经被她的举动彻底取悦到。
冰冷的山洞因为火光的存在而变得明亮温暖,黎兰被压在一件貂皮大氅上。
男人像被点燃的火焰,以燎原之势吞噬着她。
黎兰水眸被一层雾气笼罩,双手抵在他胸膛。
“有人在。”她软声提醒,一张小脸羞红。
恪达什心情甚好,直接命人将那位“碍事的”带出去。
“现在没人了。”他满含欲望的眸子锁着她。
黎兰彻底松了一口气。
下一瞬,刺啦一声,她裆部的布料又被男人大力撕破。
翌日晌午,黎兰才被人送回草原。
男人被这场欢爱哄得心花怒放,命人赏了她许多好东西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