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鹤京全然没有一丁点儿三番两次捉弄人之后的歉意,似乎是今天铁了心要把她那颗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按在地上摩擦。
可她不太明白,巴黎那晚怎么了?就算是她绿了他,那他不也照样绿了她?
双方抵平,谁也没吃亏啊。
这么看来,徐檀夕在心里郑重地得出一个结论:商鹤京是属狗的。
因为他逮着她就咬,一点儿不放过。
徐檀夕的性格不属于一直被人进攻而不反击的类型,不过三两秒,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回答商羽清的问题。
她稍稍调整姿势凑近商羽清,在小姑娘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两句什么,隔着点儿距离的缘故,商鹤京没听清。
商羽清仔细听着,表情由一开始的好奇逐渐转变成震惊,最后定格在同情。
且这抹同情最终落在自己哥哥脸上。
商羽清看看商鹤京,又看看徐檀夕,表情很是复杂:“......啊?这?”
商鹤京冷眼看着她,血脉压制就是被自己哥哥给一个眼神,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商羽清脑袋摇得像拨浪鼓:“哥,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,也不会告诉任何人,你信我。”
商鹤京蹙眉,又扔过去一个凉幽幽的询问眼神,压迫感十足。
徐檀夕身子微微前倾,挡住他看向商羽清的视线。
“别欺负小姑娘,羽清不是都说了?她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。”
话落,露出一个有点儿得逞意味的笑,成功编排了他,徐檀夕心情大好。
她狡黠明媚的神情落入商鹤京眼里,他沉默欣赏片刻,莫名觉得有点儿养眼。
见他不再追问,徐檀夕以为他终于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,不再打算咬她,于是满意地收回视线。
两人之间的空气静下来,今天这场家宴也开始了。
商家有个规矩,家宴不谈公事,所以整场下来大家都只是自在随性地用餐、聊天,氛围很好,徐檀夕有些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。
饭吃到一半,商鹤京突然起身离席,迈步之间衣料轻轻擦过徐檀夕的手臂。
有点儿痒,她下意识移开一点。
不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