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要去干什么,她也不关心。
徐檀夕用餐叉处理了一只黄油清酒贵妃贝,喂进自己嘴里,细细品尝着,一抬眼,看到正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的商鹤京。
他的站姿只留给宴会桌这边一个侧脸,徐檀夕移开视线,觉得多看一秒这张脸自己都要折寿半年。
拿起勺子又喝了一口茉莉竹荪汤,徐檀夕在心里赞叹商家餐厨佣人的厨艺。
放下汤勺,鬼使神差一般的,她又抬眼朝窗边看去。
商鹤京神色寡淡,看不出什么情绪,从他一张一合的唇形中,徐檀夕分辨出他正在讲英语。
一米八几的身形,随便往哪儿一杵存在感都极强,徐檀夕把自己忍不住看他的原因归结于此。
是他的存在感侵略了她的感官,而不是她想看他。
嗯,就是这样。
在巴黎那天晚上她只顾着酱酱酿酿,完全没仔细观察过这人的那张脸,此刻她才看清楚了许多细节。
商鹤京的父亲商宗年,是京市大名鼎鼎的儒商。
儒,指的不仅仅是行事风格儒雅温和,也指外表,可商宗年的这个儿子和他的气质却全然相反。
商鹤京那张脸无疑是帅的,且帅得很有攻击性,他眉骨高,眼窝偏深,眉弓连着高挺鼻梁的线条流畅优越,一双黑眸幽沉,下颌线清晰硬朗,整张脸骨量感极重。
用现在网络上的话说就是:有一种开了4k清晰度的帅。
徐檀夕欣赏一会儿,目光没忍住往下移,终于来到了她垂涎,哦不是,熟悉的部位。
男人肩背挺阔,即便隔着衣料,也能隐约看到胸肌的轮廓,她脑子里浮现出巴黎那晚她双手按在上面的触感。
就在这时,商鹤京突然侧眸,朝她这边看过来,两人视线在空气中有0.1秒的交汇。
徐檀夕心脏一抖迅速移开视线,手里的汤勺应声落在瓷盘上,发出声响。
商肇山循着声音看过来,关切道:“檀夕,怎么了?”
徐檀夕笑得礼貌:“没事爷爷,手滑了。”
老爷子笑着嘱咐:“多吃点儿。”
“好。”
再抬眸,落地窗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,徐檀夕微微皱眉,这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