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虎子的方向跑去。陈霞的娘从屋里出来了,也往门外追了出去,喊道:“她爹,你慢点。”
“明敏,你别气(去)了,一哈儿(一会儿)你又要哭起了。”陈霞爹说着折回来把陈霞她娘往门里推。
虎子正好赶到门口,拉着陈霞爹就往外跑。
陈霞新妈妈明敏站在门口想了想,还是跟了过去。陈霞瞬间做了决定:我也跟了!
走过门前的小路,跨过了一座三米多长,两米多宽的石拱小桥,还没有来得及参观流水人家,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,女人的哭声最明显,其次是男人的叫骂声,再走近些,陈霞见了听了男男女女说话的声音。
陈霞追随新妈妈的身影,来到一堵不高不矮的院墙外,土垒院墙已经饱经风雨,到处是缺口,残存的部分也被雨水冲刷得沟沟壑壑,垮塌的地方,己经用杂乱的灌木丛代替。
土院墙的高度正好能挡住陈霞的视线。
陈霞从土院墙中间的一个缺口进入到小院中。
陈霞觉得这氛围有点像凶杀案现场!
一个女人平躺在地上,右边耳朵上方有一个核桃大小的血肉模糊的孔,既看不见白骨,也分不清是血是肉,头发湿了至少一半。被人扯落的头发软塔塔的孤零零的蜷缩在不远处的屋门槛下,与它周围黄土的颜色很不和谐。门槛的旁边,斜躺着一条四脚板凳,缺了一条腿,断口很新,凳子的断腿就在地上躺着的女人旁边。
那女人现在只剩下微弱的哼哼,告诉人们她还有口气儿。
一个不太高的但很壮的男人,将一条粗黑的鞭子绕在脖子上,时不时的来一句:“我ri死你勒烂妈,你敢管老子,老子打不死你。”随口冲出的还有浓浓的酒气。
觉得还不解气的男人又骂道:“老子赌钱吃酒关你卵事,你敢管老子。”
陈霞的爹很有气场地吼道:“陈二东,你敢再骂一句试哈儿。”
陈二东真的闭了嘴,圆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地上的女人,不知道他眼里喷出的‘酒气’还是‘杀气’。
陈霞觉得杀气浓于酒气。
这个醉汉与陈霞在你们二十一世纪那边见过的不一样,因为她曾经见过不少喝醉了酒的‘可爱’男人,也有各种各样的醉态:与哥们儿勾肩搭背互诉衷肠大论兄弟情感的;在自家老婆孩子面前扮凶相耍宝说‘我是酒疯子我要打人’的;在领导同事面前大吹大擂自己工作能力的;一副‘我醉得特别特别厉害’骗女生照顾的;找不愿意得罪的朋友领导麻烦时两分醉装成五六分的;还有未完待续你们总结出来的。
醉了酒专打老婆孩子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