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打老婆的只占醉酒男人中的一小部分,陈霞觉得应该托妇联主任妈妈找她那个统计局的同学问问统计结果。
医生,哦,大夫来了。陈霞心想:“谁通知他的,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之高,已经到形成‘谁负责劝架,谁负责拉架,谁负责断后,谁负责通知大夫’的组织纪律性吗?
大夫诊治中。
陈霞新妈妈明敏和几个村妇早已蹲在地上,对受伤的女人安抚劝慰,陈霞能听出她们话中的哽咽。
除了抛洒几滴眼泪和说些表示关怀的话,她们还能做什么?
陈霞呆呆地站着,她很庆幸自己是一个‘一巴掌就可以扇飞’的人,用不着以提高木质板凳的消费量来拉动内需。
大夫的诊断结果是:头发扯落一缕、肋骨断了两根、右手臂脱臼。这让陈霞想起了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》。
大夫该治的治了,村民们该劝的劝了,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家。
至于后续的漫长的逃也逃不开的各种滋味,只有那个女人自己慢慢慢慢品尝。
用大半生的时间!
陈霞新妈妈哭了一路,她爹‘陈大哥’柔声哄了一路。
埋怨中:“不让你气(去)你非要气(去)”。
心疼中:“别再难过了,伤了自己身子不划算。”
骗人中:“我明天气(去)把陈二东打断三匹肋巴骨,看他龟儿子还敢不敢打人。”
陈霞也在后面偷偷落泪,为自己,也为她人。她爹回头看了看,问道:“囊个你都哭起喽?”
她爹继续贫嘴中:“你看你这个姑娘,把你娘逗哭起了。”
从此陈霞可以管明敏叫‘娘’了,陈霞决定顺应时代潮流,‘改变世界之前要先改变自己。’妈妈说的。
回到家后,她娘说:“幺女儿今天有点憨憨的,囊回事安?”
他爹回答:“可能是遭街上马家那个龟儿子张忘拔气到了,要不然我家姑娘囊个喝一碗酒就醉倒了。”
她娘说道:“哈哈哈哈,傻儿,人家不同意man就算了散,我气(去)劝哈儿。”。
陈霞爹说道:“你明天再劝嘛,你今天心情都不好,不要把姑娘跟我劝哭起了,我先哄哪个安。”
陈霞偷听中,暗笑贫嘴的“爹”。
陈霞决定明天去找找那个‘张忘拔’,看看他到底是何方妖孽,也能让女人为他“醉”死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