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吓着了吧?”
李光地说:“放心睡吧聪儿,你那姐姐可不怕皇上。”
李聪问道:“那你怕不怕皇上呢?”
李光地说:“你爹又不是坏人,怕皇上干啥?”
李聪又问:“可姐姐也不像是坏人呐?皇上还是凶她。王爷真的打她了,我看见姐姐的脸都肿了。”
李光地说:“王爷打人是不对,可她也不该说要‘剁了皇上’嘛。聪儿,你记住,你以后不能乱说剁了谁,更不要真的去剁人,该谁剁谁剁去,干嘛要自己去剁呢?”
李聪说道:“嗯,记住了,明天我告诉姐姐去,叫她以后不要再说‘剁’了谁。”
李光地为儿子拉了拉被子:“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
李光地父子睡着之后,阿霞还在想她是‘柔和刚’的问题:‘与李光地一样,妈妈也说过女人要以柔克刚,俞洪敏还专门为这个理念出了一本书。但是如果所有的‘刚’都能以‘柔’克之,人与人的争斗,国与国的争斗都不会发生,有的‘刚’真的是‘柔’克不动的。如果大家都‘柔’和些,便无‘刚’可克了。
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去‘柔’化一个出轨男人心,可最终还是换来一个耳光,是我‘柔’得不够,还是我一开始就应该‘刚’?
我对康熙的一句玩笑话到底是不是太‘刚’了,才换来福全一耳光?可福全的力道也不‘柔’啊,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。难道别人‘刚’我要柔,我‘刚’别人更‘刚’才对?
婚姻中的刚与柔,职场上的刚与柔,国与国之间的刚与柔,到底该怎么把握好一个‘度’?’
‘睡觉,等明天的太阳升起!’
阿霞想着想着睡着了。
大阿哥躺在床上,盯着帐顶发呆:‘皇阿玛是不是喜欢那丫头?’
胤礽把玩着玉萧,在想:‘哪里来的古怪姑娘?如此与众不同?与我的怪梦有关吗?
胤礽担忧着他的清尘,想着梦里老四穿着龙袍的事,梦里的老人到底是谁?胤礽自己也不太相信梦里的事情会真的发生,觉得应该是烧糊涂了,才会梦到这些不可能的事儿!
四阿哥想着:‘那个姑娘古怪极了,今天的事得跟舅舅好好商量商量。’
康熙又找玉贵人来到御帐‘共襄盛举’,认认真真做了一件容易‘出人命’的事,也睡了。
梁久功没有再问‘留不留’的问题,故意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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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还有好多人没睡。
江晓宁的衣冠冢又被人给刨开了,哎,这小孩真够倒霉的。
因为没有人阻挡,一伙人几下就撬开了棺木,提着灯笼在里面翻找着什么,他们翻得很仔细,把每一件东西都提出来抖几下,再捏几下。
躲在树林里的猫头鹰很应景地叫了好几声。
那几个人终于翻够了,又帮江家小少爷收拾好东西,盖棺重新埋好,然后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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