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于陶冶情操、去除杂念,这能使人清静、恬澹。”
微微泯了一口茶,郝静文继续道:“所谓:一碗喉吻润,二碗破孤闷,三碗搜枯肠,唯有文字五千卷;四碗发轻汗,生平不平事,尽向毛孔散;五碗肌肤清;六碗通仙灵;七碗吃不得也,唯觉两腋清风生。其实茶道的意思,用平凡的话来说,可以称作为忙里偷闲,苦中作乐,在不完全现实中享受一点美与和谐,在刹那间体会永久。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?”
安逸掴掌笑道:“郝先生所言是对是错,我却是不知道的,于茶道之上,我也不是很懂,不过是闲来喝上两口罢了。不过先生通古博今,一首卢仝的七碗茶并不如何知名,但郝先生竟然背诵如此熟练,足以见出先生学识非凡,知识渊博。”
“呵呵……安先生谬赞了。”郝静文一脸尴尬,他哪懂什么茶道,不过是扯个话头搭话而已,之上所说的,也是因为他有个好茶道的老友,从他那听来的,却没想到安逸只夸他学识渊博,这不摆明了露馅了吗。
还好此时徐蕙插嘴,解决了他的尴尬,只听她道:“什么茶道不茶道的,师叔,今天我来是有事请你帮忙的,你可千万千万不能拒绝啊!”她到还真不客气。
林逸挑眉道:“什么事还求到我了?难道胡姥姥还解决不了?”
徐蕙脸色一苦,不高兴道:“师父它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干嘛,根本联系不上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安逸一阵诧异,这胡姥姥死乞白赖的非要收个弟子,怎么可能会舍得跟她断了联系。
却见徐蕙抿了抿嘴道:“真的!我连帮兵诀都试过了,也联系不上。”
“噗——”安逸一口茶水喷出:“你当你是跳大神的?还帮兵诀?胡姥姥这么教你的?”
徐蕙脑袋有些发蒙,不知道安逸干嘛这么大反应,但还是答道:“不是师父教的,是我联系不上师父,陈杰帮我想的办法。”说着,转头看向一直未说话的男子。
安逸一脸怪异,道:“这位陈兄弟……东北那嘎哒的?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陈杰看起来有些腼腆,脸红道:“我杭城的,我也是听同学说,请神要唱帮兵诀,才出的主意……不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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