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纸都已经发黄剥落了,露出里面斑驳的墙面,有的地方还长着几块黑乎乎的霉斑,看着怪恶心的。酒馆里弥漫着一股烟酒混杂的刺鼻味儿,还夹杂着些饭菜的油腻味,几张木桌子和椅子都被磨得油光发亮,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了。
我俩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,桌上摆着几碟简单的下酒菜,还有几瓶酒。我喝了几口酒,瞅着秦幽那身看着就价格不菲的行头,心里那股子疑惑又冒了出来,忍不住又开口问他:“兄弟,你看你这一身,哪样都不便宜呀,怎么就总是这么抠门呢,这都半年了,你可从来都没请我吃过一顿正经饭啊。”
秦幽这人啊,平时不管跟谁说话,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,脸长得方方正正的,就跟那扑克牌里的方片似的,惜字如金,感觉他这嘴呀,好像是租来的,还得是按字节算钱的那种,多说一个字都心疼。
他听我这么一说,估计是也听出了我语气里的那点儿恼怒,赶忙放下手里的酒杯,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,着急地说:“哥,你可别生气呀,你听我慢慢给你说。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在我那店门口见面的那次不?”
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回道:“那能忘了吗?我这倒霉催的,24小时里被揍了两回,想忘都忘不了啊。”
秦幽赶忙摆了摆手,说:“哥,别闹,你好好听我说啊。你也知道,我这人基本上都是白天睡觉,不到中午都起不来床的。而且呀,你应该也听说了吧,我那店可有个奇怪的规矩,只在半夜12点才开门营业呢,而且只要鸡叫了三遍,不管当时是啥情况,都必须得关门,你知道这是为啥不?”
我挑了挑眉,应了一声:“嗯,你接着说呗,我倒要听听你能扯出啥花样来。”
秦幽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酒,润了润嗓子,压低声音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