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回忆着穿越的两个月,除了最开始被叫花们赶来赶去抢地盘,后来就只和“醉花阴”的姑娘、嫖客,还有街口卖面的、卖包子的有讲过话,认识的人不多,说得上话的几乎没有,如今想找个人帮忙,或者仅仅出个主意也不知找谁。自己的穿越旅途,也真是失败啊……
她!这两个月以来,唯一遇见的,对她颇有善意的人,就只有她了,“醉花阴”的陈娘子!她……她那么善良,或许会答应收留我一阵子吧……就在“醉花阴”里做个工,那些叫花一般是进不去宁波这最高档的销金窟,等过些日子,他们自然淡忘了,之后再挖些银元报恩给陈娘子就好了。
再者,不能再呆下去了,风头过了,立时就走!赚太多钱不好携带,也很危险,与其一口气赚够钱,还不如能买啥票就买啥票,先出发再说,到了半路没钱再挣,这样的乱世,虽然不好活命,但也不愁财路。
这样想着,秦艽下定了决心,忍者疼挣扎地站起来,向“醉花阴”后门缓缓走去。待到了后门,她叩响了小门。听见里面有脚步声,秦艽赶紧整整衣服,站直了身体。门内问道:“是谁?”秦艽不敢暴露身份,怕日后泄露,于是也不提“醉花阴”中的人们熟知的卖花的身份,只想打个马虎眼:“陈娘子昨日差人来金银楼,要我们赶紧打个首饰,说是这几日有大客户来,要我们打好了尽快送过来,着急戴呢。您看?”这花楼里的姑娘,以花、首饰、脂粉争奇斗艳,这样说马马虎虎,小厮不敢挡了姑娘们竞争的路,能得个通报就有机会了。
门吱哑一声打开来,门内却是一个熟悉的,是先前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男孩子……刚刚巷子里黑,秦艽并未看清楚男孩样貌,但是现在经门上灯笼一照,秦艽就觉得绝对是他,那样亮的眼睛,那样不屑一顾的眼神,小小年纪气场十分冷凝。
这下尴尬了,那男孩一脸了然地看着她。秦艽心里知道唯一的希望似乎破灭了,身上还疼,渐渐支撑不住,只得缓缓沿着门滑下去坐着。秦艽双眼无神,望着男孩的裤脚,一时茫然,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来救命。那男孩不关门,也不说话,只冷冷盯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