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已有了打算。说吧,我能做什么?”
“我与她情投意合,还求师父帮我去提亲。”
二月红又被口水呛住:“咳咳,咳咳。原想着就是替你去找三娘说个情,没想到你手脚这么麻利……我若直接帮你上门提亲,你还不得被三娘打死?”
陈皮拧眉思考一阵,郑重道:“虽尚未与霍三娘交过手,但我若拼命相搏,想必仍有胜算。”
“想什么去了!就算你能赢,也不能平白无故跟九门人动手吧……你可真要气死为师!”
陈皮低头止了话,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屑,明的不行,那就暗的,文的不行,那就武的,总有办法。
此时二月红却起了别的话头:“听说你最近几件差事都做得极好?”
陈皮打起精神:“不过按师父教导按部就班罢了。”
“你能耐如何,我是知道的……只是这码头生意也不好做了。火车修到了全国,干漕运的日渐少了;政/府天天换,每个都要收税;洋人要淌混水,捞好处;江道里还越来越多的水贼,没事儿就窝里斗、换首领,签的约一会儿又撕了。更不必说那乱糟糟的战事,做生意的人都收拾家伙逃命去了……连生意都没得做了。”
“生意少了些,但也想必是因为寒冬,水道儿不好走。明年开春,指不定就好了!”
“多事之秋……我瞧着,没个几年,难好啊……我说了,你是有能耐的,也不求你起死回生,能维持下去,已经很好了。过几日,我开个会,将通泰码头正式交予你,可好?”
“师父……我才接触不久,经验不足……”这倒都是实话。
二月红却摇摇头:“你难道还会怕?你再想想,以后你就是红家总舵主了,好歹有了个资本。三娘总要卖你一些面子。之后要娶要嫁,自个儿挺直了腰板去,比我的面子更要有说服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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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红倒是说话算话,没过几日便交了权。当上了总舵主,陈皮到底年轻,不免有些飘然。
得意之事,自然要找钟意之人炫耀。
本想晚上夜探闺房,但实在等不到晚上。陈皮一得了空,便往雅礼书院去。
人找到了,稍稍一打听就知道,秦艽每日都去书院念书呢。听说还是张大佛爷的亲兵接送,霍三娘倒是看护得很紧。佛爷的兵,师父说了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