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哎,不是……他……”
“不许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!不,任何时候都不许!”
说完便埋头在秦艽的嘴里,探舌兴风作浪,不断刺激着秦艽敏感的感官。他吻得凶狠,秦艽溃不成军,被迫仰着头,去承受他疯狂的,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亲吻。
秦艽呜呜咽咽地喘着,软在他的怀里,心里只想:“管他怎么想呢,要不我就从了好了……”
可是陈皮什么性子,她还不知道?若不解释清楚,想必会记恨一辈子。
于是她开始挣扎,她想好好说清楚。陈皮终于从她嘴里撤出来,唇齿间拉出细细的一段暧昧的银丝,他伸过舌头舔过嘴角,眼神沉沉,如深夜的海,压抑着滔天的浪涛:“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秦艽三言两语解释一番,是陈皮误会了,人家喜欢的不是她。
陈皮听后,像被顺了毛的大犬,眼里有了些满意的神色,不免又为之前二话不说就将秦艽摁在床上的冲动感到尴尬。不过转眼,便又收起尴尬,理直气壮道:“不管他喜欢谁,你也不应该靠那么近,不应该和他跳舞……”
夜很深了,秦艽的闺房里点了一盏小小的桌灯在床边。那灯年岁有些久了,并不光亮如昼,反而有些昏暗,正好做起夜照明的小夜灯。秦艽躺在陈皮身下,灯光隔了一层床帘,更显旖旎,秦艽看着上方的陈皮,有些失神,少年长得很好,在柔光的加成下,微挑的眼角,水光湿润的嘴唇,放肆的眼神,专注热烈地喋喋不休,餍足又同时带着些不满,真是绮丽的一幅画。
被他生吞活剥了也没关系。秦艽如是想。
陈皮又提了好些要求,看见秦艽发怔,终于静了下来。
“真想吃了你,大概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。”陈皮含住她的唇,变得温柔许多。
感受到秦艽没有反抗,陈皮终于对眼馋了很久的地方,下了手。
“嗯……你在摸哪儿?!”
“还是一样的软……”
“唔!你别乱来……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