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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要感谢陈皮是一个很快治愈自己的人。他再抬头,又是不可一世的模样,浑身的刺又张开:“是裘德考。是四门。”
秦艽一愣:“什么?跟四门有什么关系?”
“九门有规矩,不干有损国体的事。他们却碰了鸦/片。碰了让万万亿人陷入如此境地的鸦/片。”
“裘德考说的?他是不是说吗啡是四门提供的?会不会是挑拨离间?”
此时陈皮又恢复了对她独有的温柔的模样,摸了摸秦艽的头,一笑:“九门的事,我不会如此武断。他的一面之词,我就听着玩玩。不过我是要查的。”
“我相信其他几门的人是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事的,尤其是佛爷和二爷。若真有此事,不知藏得有多深,连佛爷都能瞒住……你……”秦艽的心半悬在空中,没个底,晃悠悠的,总觉得心慌。
“你放心。我会小心。不早了,也该放你回去了,不然你的司机怕是要疯了。”陈皮看向车外鬼鬼祟祟地探头想看清车里的司机,一笑,“不过,晚上乖乖等我,还有话要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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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艽艽。”陈皮从压抑的喘息中叫她,沙哑的声线就像带着钩子,疏懒而缱绻,轻轻挑动着秦艽的心。
“你有完没完……明明之前都……现在又来我家做什么?不是有话要说吗?”秦艽原以为陈皮晚上再来,是有什么要紧事,结果一进屋就又滚到床上来。
陈皮贴着她的唇瓣,边摩挲,边道:“又看见你跟别人跳舞了哦。还靠得那么近……是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
“你看见了?!”那么多人,如何就能偏偏看见她呢?秦艽有些疑惑与惊讶。
陈皮撑起身子:“怎么?没看见的话,你还要继续瞒着我?继续和那些小白脸耳鬓厮磨?”
又不是真的背叛陈皮,所以秦艽只觉得好笑:“小白脸?谁都没有你小白脸吧?”
却没想陈皮收起了玩味的笑,不再质问,一手同时扣住她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固定好位置:“越来越不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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